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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黑深残熟悉的挖苦模式。
两人站在篱笆前,相对而立,衔蝉隔着篱笆指着大门上的洞,痛心疾首道:“再怎么心急也不能砸人家大门啊,你以为我忍痛割爱是为了谁?”
景箫抬起睫羽,目光一转,从那支着嶙峋刺棱的木洞上掠过,唇角动了动,似乎是扯起了一个笑,没有回应,举步离开。
江衔蝉习以为常,朝着他背影挥了两拳。
上回在客栈,好不容易拿下他百分之十的好感度,这回却偏偏停滞不前。这家伙就像一条只有七秒钟记忆的金鱼,随地随地都能刷新记忆。
不过往好处想,他都能刷档重来,刷新好感度好像也没什么违和感。而她拿到的另一把钥匙,似乎还未到使用的时机。
这回她得留个心眼,不能被系统强行催眠了。
她和江寻鹤约了个汇合地点,就是昨天那片紫藤花林,然而到那一看,漫山遍野的紫藤花一夜消失,放眼望去,坡下是青青田地,翠绿万顷,而坡顶竟是一片不毛之地,就像是中年人头顶的地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