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错?”励如桑还是没能脱敏他不拿她当jiejie。
“错在哪儿?”赵也白打破沙锅,直视她。
励如桑一开始其实想引出的是另外一个话题,此时言归正传倒也不迟:“不是你告诉我,你原本不叫这名儿,因为你父母给你取的笔画太多太难写,所以在公安局录入户口时,你趁着你父母没留神,自己临时简化成‘也白’两个字上报。”
她当年听完这茬,乐不可支,还问他怎么不干脆直接叫“赵一一”,他憋了有一会儿,红着耳根子说他有想过,不过那时候他们村子里有女孩子叫“依依”,他不愿意和人家同音叠字。她又问,叫“赵一”岂不更省事。他愣半晌,才道当时没想到。
天朗气清下,她两眼笑得弯弯的。
自重逢以来,这似乎是她笑得最开心的一回。
赵也白耸耸肩,没反驳:“谁小时候没个一两件囧事。”
励如桑稍许意外,不吝夸奖:“长大的一个标志,是可以坦然接受别人提起自己的年少时的囧事。”
熟悉的jiejie式口吻。赵也白应声收了表情,驻足,再次直视她:“你的变化之一:总是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