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甚好,如今也因为这祭祀台修路一事失了兄弟情义了,赞亲王怪贤亲王的工部尚书临死害他,也怪工部未能在采石过程中调节农工情绪。贤亲王则怪赞亲王吝啬出奇,因为克扣之过而害得工部尚书被农工踩踏至死,也害得他平白失了工部这一主力。
若无工部,贤亲王府可谈势力,当真微乎其微了。
贤亲王妃也因为贤亲王近来心情不好,此时愁眉不展着,再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祝照,她手上握着两根糖葫芦,还有心情朝窗外看人来人往的风景。
“文王近来如何了?”贤亲王妃先开了话,祝照回头道了句:“王爷挺好的。”
“太后寿礼之事已经解决了?这么说……夜旗军的调遣权很快就又回到文王手中?”贤亲王妃问她。
祝照一怔,摇了摇头:“此事哪儿有那般容易,只不过文王府向来不被看重,故而也习惯了这般冷清日子。倒是jiejie,贤亲王这边被人陷害频频出事,jiejie在府上一定很为难吧?”
这句话戳中了贤亲王妃心中之痛,她只能扯了扯嘴角,尴尬一笑。
祝照挑眉,撇嘴道:“要我看,赞亲王对贤亲王可真能下狠手,往日还与贤亲王交好,我家王爷一直都说,贤亲王可是将赞亲王当同胞兄长对待呢,谁曾想一出事,赞亲王就如此落井下石。”
贤亲王妃朝她看了一眼,祝照啊呀一声:“jiejie还不知道吧?如今户部侍郎令其夫人率户部官员的夫人一同在石山放粮,每日大鱼大rou地贿赂农工,便是为了在农工中博得好名声,再将当初修路引起的工闹一事完全嫁祸给工部。”
贤亲王妃闻言,心中大骇:“此事当真?!”
“也不是稀奇事,她们放粮好些日了,jiejie只需派人稍一打听便知。”祝照道:“如今工部的确元气大伤,但也不能由他们这般泼脏水,当初工部尚书可正是因为户部发粮发饷的问题而被人害死,如今又是工部受屈。贤亲王两月未出王府,一出门便面临此事,真是为难了。”
贤亲王妃攥紧拳头,心想若祝照所言为真,那此番赞亲王所为,当真是全然不顾往日情分了。
祝照道:“当初我初入京都,与jiejie首次相见便是在周大夫的寿宴上,若非是jiejie主动与我谈话,看得起我,如今我还是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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