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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缪骞不久就发现了他的一个毛病。班里的英语老师是北外本科的,不知因为什么不可抗力,回这个鸟笼子教书。她从现代化进程的队首退居末梢,落差不啻天渊,所以她为人傲慢,像这县里的任何人事,都落俗得值得一再鄙视。她穿各色的一步裙,臀呈梨型,丝袜是审美外缘的烟灰色。她搭一眼学生提问,指尖夹支粉笔,形状如呷烟,谁答对了,报以轻微的笑,及一串调调性感的英语,good!Sitdownplease。
每这时,他同桌都用那双细如席篾的眼睛盯着她,嘴边定规的是那个笑,宛如在赏荡妇。不久他两肩揪起,浑身一个颤抖,继而懈下,目光绵延出去。次数一多,缪骞忍不住关切地问他:你身体没事吧?他眉耸起,眼里慌乱撤隐,聚起怀疑,最后成型为怜悯。他抓住谬骞手,笑得含糊暧昧,掌心热又黏糊。
武带缪骞去扒了她办公室的后窗。英语老师打了盆水,在屋里拉高裙子,往下褪着丝袜。他说:“她在大学里跟教授乱搞,混不下去才回县里来的,都知道她贱。”
缪骞垫着四块砖,腿肚子发颤,说:“......啊?”
武说:“她有性病,那里动不动就痒得受不了,他每天都要在办公室里洗屁股。”
缪骞皱眉,他耻辱不适,像自己跟着脏了。他说:“快走吧。”
武顽固地说:“你看她屁股,大不大?白不白?”他闭起眼,手探进自己腿间,单打独斗,“哦......臭婊子。”
缪骞脸一下儿沸起,拉他说:“走吧。”
“再废话我就杀了你。”
缪骞咕咚咽口唾沫,僵着不动。
武冷笑:“她等会儿还要往屄里塞药水,你看嘛,她那颜色。”
谬骞听话地望去。那儿是鲍型,敷着层棕黄的颜色,毛发油黑,冒在一片疙瘩瘩的鸡皮上。缪骞老二本能地胀起,眼眶却湿润着,突然想呕。武左手猛揿上他幼嫩的老二,咬着字朝外吐:“最恨你这种人。”他揉捏捋动。缪骞越发觉得刺激,越发觉得怕,也越发有快感。他心如擂鼓,快要哭了。
缪骞推开他跳下砖,吼了嗓:“喂!”
屋里一声尖叫,邦当砸来瓶妇炎洁。武撒腿就跑。
后一堂课难熬,缪骞紧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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