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得掉头要跑,原地一个出溜。
斯文男人听了动静猛一推三拼头,“哎cao!”三拼头连人带椅咣当朝后倒。
小武这会儿比谁都勤,滋溜钻出被窝吼:“哎干嘛呢?!砸坏东西赔我啊光头佬!都是古董!”
“你就他妈抠逼!”三拼头坐地上笑,刚要喊柳亚东,就见他扭头往外走,忙叫他:“哎哎小柳!别跑啊!”
“没事儿。”柳亚东逆阳,右手朝他挥挥,溜得飞快。
回去已是傍晚,他迎上兰舟眉头拧起的脸:“你干嘛去了?”
“溜达。”柳亚东歪嘴笑,敞外套,“就真是条狗我也该出门溜溜了吧?憋坏了。”
兰舟仍看着他,“也不跟我说一声。”
柳亚东悻悻然。他原地转圈,手举高说:“一点儿没疼,好差不多了,明天就又能打能跳了,船儿。”
“少来。”兰舟短叹,折起袖子,“我今天帮你洗个澡吧。”
柳亚东摸鼻子。
“疼起来就淌汗,你都快馊了。你自己闻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