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乐然等人知情识趣,齐刷刷地低下了头。
李言抿了抿唇,难得讲道理:quot;这船上能待几个人?谁人服侍谁**舟?简直胡闹。quot;
李澜却不依不饶:quot;澜儿特地学了的,父皇只管放心,有澜儿呢。quot;说着又贴在他耳边道:quot;叫他们都跟过来多不方便,澜儿一定会好好地服侍父皇的……quot;
李言耳根微红,本都要踏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有些犹豫地道:quot;父皇和你说过什么?在外头……不许乱来。quot;
李澜把两手又环紧了一些,勒着他父皇堪称纤细的腰身,心满意足地蹭了蹭:quot;澜儿肯定不乱来。quot;
李言就腰软了,心软得比腰身还快,犹豫了一会儿便顺势答应道:quot;那好。quot;
皇帝坐在乌篷船上,觉得颇为新奇。乌篷船的船舷不高,清波时不时就要漫上船头一样,李言不常出来走动,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片池子里被李澜叫人种下了这样大好的荷花。
他舒服地眯了眯眼,想起年轻时候在谢别那里,曾听二八少女执红牙板,绵绵软软地用吴音唱西洲。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李澜在后头摇橹,忽然船停了停,李言往后看去,被掷了两支莲蓬一支荷花在怀里,嫩粉色的荷瓣颤巍巍地落下来,又沿着他的衣袍滚落下去。
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