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闲暇之余,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
商折霜扯着缰绳,目色落在远处云雪相融的山巅,淡淡开口:“柳家这么大一个家族,竟也因柳珰的死,而彻底湮灭于世间了。”
“这世间本就没有没有永恒,万物盛衰兴替,是宿命。”
司镜的声音如被清泉浸润过的玉石,没有任何攻击性,但却偏偏触碰到了商折霜心底的某根刺。
“司公子信命?”
一句她自己说过不喜的“司公子”,便足以让司镜窥见她此时的情绪。
司镜不介意别人在自己的面前隐藏或伪装,却更喜欢她这种显露于表的不悦。
于是他自然地转了话题:“据说柳家大姑娘良善,生前,几乎寒罄所有的贫苦百姓都受过她的救济,就算那时柳家已然家道中落。”
“是么?”商折霜没有感情地笑了笑,又将话题转了回来,“司公子,我若真的信命,此刻就不会在这儿,与你说着话了。”
司镜敏锐察觉到了她这份不同于往常的执拗,只好顺着她的意,继续谈论刚刚的话题。
“信与不信,不过一念之间。”
不过这回商折霜倒是没有再反驳,只是一扯缰绳,便驱马向前。
柳府遗宅在寒罄曾经最繁华的街道上,时光轮转,昔日繁华颓败,寒罄的许多地方已然呈现出一副断壁残垣之态,街道上堆了不少被人遗弃的砖石。
但这座庞大府邸的外观却并不残破,维持着当初高墙黑瓦的威严姿态,只是匾额上落了不少的灰。
因着柳府这副庄严的状貌,商折霜走到柳府门前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顿了顿。
若不是因为寒罄早已沦为一座空城,她怕是要以为,柳府中还尚且有人打理了。
司镜的面色倒是与来时无异,似乎并不觉得惊讶。
但以司镜这般性格,想必来之前便遣人打探过了柳府,所以知道柳府现状也属正常。
商折霜将马拴至街边那棵枯死的大树,细细打了个死结,才随司镜一同走至了柳府的门前。
柳府门前的铜环已然生了锈,一把大大的锁歪歪斜斜地挂在其上,不过并未锁起,而那堵黑门虽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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