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有争议的地方,会激烈地争吵起来。
老谭已经上班的,每天早上七点他会准时出现在店里。
“木木,吃过早饭没有?我下个面给你。”他照例这么一问。
姜长顺气气喊了一声“谭爹爹早”,然后说:“肖公子,谭爹爹可是镇上一宝,很多故事我都是从他那儿听来的。是不是啊,谭爹爹?”
“姜大先生,你太气了,年纪大了好多事情都记不清了,再没人来问就怕忘记得干干净净了。”老谭感叹道。
时间不早,怕还校长骂,我和立人cao近路经过南星村回学校。路上看到一个老农端详着卷刃的镰刀,在一块光滑的磨刀石上蘸水、打磨,时不时眯着眼瞧瞧开镰的锋刃,且用拇指弹试,银亮的刀锋映出他们褶皱的笑脸。
对于庄稼人来说,秋收以后的稻草是个好东西,它既可以当柴烧,也可以当材用。整整一个冬天,他们都在为此而忙碌。那时,家家户户的房檐下都挂着了一串串金黄色的稻草绳。
稻草绳最为常见的用途是做围栏。人们先将芦苇或细竹杆等距离地插入泥土之中,然后缠上二三道草绳,这样圈围在庄稼秧苗的四周,可以防止鸡鸭小禽闯入啄食和踩踏。草绳还有一个用途是捆扎东西,就像如今的塑料绳。过去乡间许多杂物都离不开捆扎,所有用的基本上都是草绳,它不需成本,只需劳力。
农闲时,庄稼人会拽出陈年的稻草,湿漉漉地浸入水里,柔而韧的草茎,正转,反搓,搓出一条条草绳。冬天的晚上,一家人围坐在暗淡的煤油灯下,小孩子看书识字,做母亲的洗锅抹盆缝补衣服,做父亲的全身心地忙着搓绳。相比之下,男人们搓草绳的花样要多一些。主要是在两个手上搓,有时候在大腿上搓,把裤子撸到大腿根,一只手在大腿上搓,但是大腿上的rou嫩,一会就搓红了。有的在肚皮上搓。在肚脐眼的上面,那片肚皮被晒得黝黑,皮很硬,草绳在上面滚,吃得消。男人们干活也是娱乐,一边谈笑一边搓,家庭气氛轻松快乐。
吃完中饭,古镇就热闹起来了。街巷上全是赶麻将场子的老人和妇女,他们匆匆打着招呼,简短交流昨日的战况。就这样,古镇的麻将生活拉开了序幕。一会儿功夫,镇上就安静下来了,冷不丁会从某个屋子里传出麻将拍桌的声音和笑声,除此而外,就是寂静。
白镇的麻将玩法很简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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