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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春兰立即住嘴了,她不是怕宏照,而是不想在磊磊面前丢脸。上个月丁春兰抓着宏照的胳膊死也不松,嘴里骂道:“每天成更半夜地在外面鬼混,哪天我到乡政府去骂……”结果她的脸上被印了五根红指印。磊磊看到后说:“丁春兰,你脸上的东西叫黄瓜楞子吧,是不是我爸爸赏给你的?”言语中尽是幸灾乐祸,那时磊磊已改姓吴,是个小学四年级的学生。
一想到这个邪气的小孩,丁春兰的哭声由大渐小竟至于抽噎。爬起身进房间,甩手关上门,躺到床上去了。一会儿,吴磊磊回来了,手中捏着一根芦杆,上面挑着只死蛤蟆。
宏照问:“把个死蛤蟆带回来做什么?”
磊磊笑嘻嘻地说:“钓龙虾。”
宏照有些倦怠,没兴趣再说下去,便收拾了几件衣服,携着磊磊上澡堂子去了。
民办教师收入低不说,还遭人歧视。茅玉堂这么多年原地踏步,一点变化也没有,便求宏照把他借用到乡里,哪怕扫地也行
宏照对新任的季校长直截了当地说:“茅玉堂这个人你要不要,你不要乡政府要。”
季校长的二丫头季洁是宏照安排的工作,在轧花厂做了会计,就充这一点肯定要买宏照的帐。但任命也好转正也好季校长做不了主,上面还有个教育办公室,里面有个大菩萨——老田校长。
找到老田,回答得很干脆:“茅玉堂这个人没文凭,群众反映不太好,没办法提拨。”
学校有个张玉兰,她的办公桌子在茅玉堂前面,茅玉堂经常用脚顶她硕大的屁股,张老师不躲避也不言语,可见心照不宣了。平时两人说话嘻嘻哈哈,但真实的语言都在眼睛里面含着。由于当时条件限制,白镇就巴掌大的地方,没有露营的机会,双方关系都没有得到进一步升级的机会,双方都有家庭都有老人,一点儿空隙都没有。
有一次,放学了校园静了下来。两个人在教室里面抱在一起亲嘴,茅玉堂把玉兰的手拉到他的裆处,玉兰一把攥在手中,扎实硬得可以。搞得玉堂快要出水的时候,教室外传来缓慢的脚步声,两人吓坏了。
来人进了教室,两位老师已经坐在课桌边上,好像在商量学生的什么事情。进来的田校长看到他们的神色与散乱的衣衫什么都明白,谁能瞒过这个老江湖的眼睛。
老田毕竟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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