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灭党项遗愿可成了。”
沈括想到这里,恨不得插上翅膀即刻入京,连连道:“我这就收拾行装!灭党项、收幽燕,先帝遗志可成矣!”
“丞相!你与我同船而去吧!”沈括问道。
王安石看向瓶中花枝摇头道:“此花似欲留人住,山鸟无端劝我归。”
沈括一听王安石的诗句,心道荆公罢相而归后,连诗句也是愈发精妙。
难怪魏公常言赋到沧桑句是工。
沈括问道:“丞相不愿入京吗?”
王安石对中使道:“老夫本意往汴京一行,看看朝堂上的新气象。但奈何久病,此生已是时日无多,便不入京凑这热闹了。”
“就此谢过皇太后的恩典,侍中的好意。”
沈括并不意外,见王安石这样子,确实有疾在身。
沈括道:“丞相保重!”
“存中且慢!”
王安石对王防道:“你将老夫的日录取来!”
王防称是,旋即抱了数卷书籍前来。
王安石对沈括道:“这是老夫所写的日录,记录了熙宁时老夫与先帝的奏对,还请存中入京替我转交给魏公!”
王防笑着将日录捧给了沈括道:“沈相公收好!”
沈括郑重其事地收下道:“丞相一片心血所在,沈某必交给魏公。不知有什么话让沈某转告魏公?”
王安石沉吟片刻,徐徐道:“老夫老病之身,怕是很难再替朝廷尽什么力了。”
王安石继续道:“老夫晚年自负三事,一是诗句,二是书法,三是为政治国还有一些可以值得后人借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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