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怎能见司马光编排是非,诋毁新法。”
王安石道:“我不是与你说过了吗?”
“只要新法利国利民,自会有人继承。何须这些文字佐证?”
“今日你当着我的面,把这些都烧了。“
王防无奈只能照办。
铜炉里日录的灰烬腾起青烟。
王安石看了一眼窗前的病梅叹道:
“老年少欢豫,况复病在床。汲水置新花,取慰此流光。流光只须臾,我亦岂久长。新花与故吾,已矣两相忘。”
王防听着这句‘新花与故吾,已矣两相忘’不由更是感伤。
王防烧了半卷,片刻后有人道:“知江宁沈括来访。”
司马光拜相后,让沈括改任知江宁,却不补行枢密使之职,如同废掉了当年章越所设的行枢密院。
王安石当年对沈括这‘三姓家奴’行为很不满。
王安石命王防不必再烧,王安石到了客厅最后还是见了沈括一面。
二人相见,沈括面对王安石一揖到底道:“沈某见过丞相。”
“沈某当年所为无状,愧对丞相。”
王安石见了沈括道:“当年的事罢了,你也是一心谋国的人。”
“平夏城之战,你有功于社稷,如今也终于官至执政。老夫替你高兴。”
哪知沈括听了此言反而更是无颜以对,结结巴巴地道:“沈…某罢职,无一日…不思念西北战事。”
“司马…十二一旦罢去新法,朝廷在西北二十年的经营,皆前功尽弃。”
“沈某就算官至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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