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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瞻你难道忘了当年乌台诗案之事吗?”
苏轼道:“不敢忘,先帝在朝时,以一道德,一好恶压制异论,又用蔡确等人大兴牢狱,而相公回朝后,虽有广开言路之善政,但任由刘挚,王岩叟大肆批评新法。”
“这不也是乌台诗案?”
“当年新党除旧党,今日旧党逐新党,来日新党再起又当如何?这般循环往复,终非社稷之福。我看侍中调停党争,使上下团结一心,实势在必行之举,也是朝野人心所向。”
司马光则道:“元丰熙宁之臣中,多有似蔡确,吕惠卿,章惇皆小人也。以父子之意离间太皇太后与陛下,最后导致朋党作祸,最后一发不可收拾,老夫实痛于此矣。”
“明日你替我转告侍中一声,必须要清算蔡确,章惇,追究他们这一次兵乱中罪责。否则…否则青史自有说法!”
司马光反将了章越一军。
苏辙则道:“相公,先帝遗志说得清清楚楚。”
“元丰以前辙与司马相公所论相同,但元丰以后辙去了陕西各路,去了熙河路,去熙州,方知当地棉田万里,番汉和睦之景。朝廷这些年在侍中主持下拓边西北,所得远大于所去,长久而论更是利于国家。”
苏轼道:“司马相公,轼在民间为官,免役法甚善。相公之前所言,尽废免役法,如鳖厮踢也。”
司马光躺在病榻上不解问道:“鳖安能厮踢?”
苏轼作了个踢脚的姿势道:“就是鳖厮踢。”
司马光会意过来,苏轼又在讲笑话揶揄自己,闷闷不讲话。
苏轼与苏辙苦劝了司马光半日,对方犹自不听。
次日,听苏轼苏辙劝不动司马光,章越又让张璪,安焘又拜访司马光,请他改变初衷,出山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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