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御殿上不语。
高太后看向向太后问道:“宫外兵马作乱是何人主使?你可知道?”
向太后道:“妾身不知。”
高太后看向向太后笃定之状,心下已是了然了好几分。
“蔡确余党作乱,背后是谁的手笔?”高太后伸指抵向太后胸道:“如若事定,终是遂了你之意了吧。”
向太后行礼道:“妾身不知太皇太后何意。”
高太后道:“此事难道不是蔡确遗党所致?”
“而当初立储时,蔡确又是受谁主使?”
向太后抚着胸口道:“臣妾与蔡确从无往来,只是以往与其母明氏有些言语。”
“这是明氏身在外朝认识不少名医。当时先帝病重,我便托她询一询。”
“并无他意。”
高太后冷笑一声,显是不信。
向太后闻言泪下道:“太皇太后如此询问,臣妾难以辩明。”
高太后还要言语,突闻内侍禀告:“殿前司副指挥使刘昌祚入宫求见!”
高太后当即离殿,随即吩咐道:“看顾好皇太后和陛下。”
等高太后离殿后,向太后旋即看向天子,手指其胸泣道:“此犹痛矣。”
天子看了殿外一眼,依旧默然地垂下了头。
向太后又道:“陛下,文相公当年曾言,这大宋是天子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干我们妇人家何事。”
高太后见到刘昌祚凤目微眯道:“当即问卿家是欲为宇文化及乎?”
刘昌祚闻言如遭雷击,甲胄铿然作响间已单膝跪地道:“臣臣万死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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