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临头,我等只有伏阙言之!”
辅军士卒齐齐捶盾高呼:“伏阙!伏阙!“
刘昌祚见辅军不退,又见马上要天明,当即入宫。
章惇府中。
章惇府内,张氏望着丈夫苍白如纸的面容,泪水簌簌而下。她攥紧帕子声音发颤问道:“官人…何苦为了新法,连性命都不顾了?”
章惇紧咬牙关,额角青筋隐现,低喝道:“糊涂!若不使这苦肉计——”他猛地咳嗽几声,指节攥得发白,“朝廷虽有不杀士大夫之祖训,可若牵涉兵变谋逆,便是万死难赎!”
张氏闻言一震,颤声问道:“此事…当真与官人有关?”
章惇闭目片刻,缓缓道:“说无关是假。两镇辅军生乱,我身为主政枢密,本就难辞其咎。”他倏然睁眼,目光如刃,“更何况,我早知军中怨愤,却按下不报…你即刻去将右柜密匣中的书信尽数焚毁。”
张氏慌忙点头,却听章惇忽长叹一声道:“纵使行此险招,朝中明眼人又岂会看不破?今夜过后…是生是死,全看天意了。”
“官人,官人,你何苦如此?”张氏泪泣道。
章惇道:“新法乃先帝与荆公心血所铸,我怎能见此番心血毁于太皇太后这深宫妇人之手。”
说到这里,章惇捂住伤口,冷汗直流。
“若使事成,纵死万次又有何妨!”
高太后凤辇甫一停驻福宁殿,便见向太后已端坐殿中。
高太后见此不由露出冷笑。
“臣妾恭迎太皇太后。“向太后敛衽行礼。
高太后抵入殿中,对于前来迎驾向太后不言不语。
天子毕竟虽是孩童,但深在宫中早知人心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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