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被淘汰了的金发姑娘直接骂了脏话。
他看见她皱了皱眉,眯着的眼眸锐利,却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女孩子的肩膀示意她收敛。
说起来,瑞典队这些年也真是够倒霉的,作为老牌的花样马术帝国,五十年多前场场包揽冠亚季军碾压全场的存在,在60年代之后,就再也没有问鼎过了——每每有出色得光芒四射,有夺冠希望的选手的出现,却都会碰到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要不就是马有事,要不就是人有事,于是于冠军失之交臂。
简直像是,被霉运诅咒了。
这次,也不例外。
算总分之后,这个发挥异常出彩的姑娘得了亚军,银牌。
连他都很生气,为她感到憋屈。
即便如此,她依旧保持了她的风度,接过奖牌依旧表情温和而翩翩,甚至还是全程微笑的——只是那唇角微挑的弧度有些讥讽,眉梢也扬得有些高。
结束后,一伙瑞典人就直接头也不回地返回了酒店,全员缺席了之后的晚宴。
他也随之回了自己的住处,他有点担心她。
果然,这伙年轻人都聚在天台上,听着异常不满,之前被叫做埃文的那个金发男孩子在问她,“要不要和姑妈说?”
哦,他记得这个男孩姓Bernadotte(贝尔纳多特),瑞典皇室的姓。
“碰到点事就找家长,你羞不羞?”
她指尖夹着一根燃着的纯黑色女士香烟,散慢地一扬柳眉翻了个白眼,轻嗤了一声。
“可是,太过分了啊……”金发双胞胎姑娘中间的一个咬着唇,面容犹带着气愤,低声道,“Sisi明明发挥得这么好,埃文也是因为被打断了才……”
“没有什么可是,结局如此,就是如此。”
她随手掐灭了手中的烟,安慰地覆了覆金发姑娘的发顶,一脸宠溺地哄她,“乖,不气。我是障碍赛马的选手,又不是专业玩花样骑术的,第一次参加国际赛事,能拿到银牌也很不错了。而且,我们还年轻,还有很多很多年,很多机会可以夺冠的。”
说着,倒是她自己无所谓地轻笑了一声,将烟蒂丢进了烟灰缸里,指了指随手扔在藤质沙发桌子上的奖牌,“再说了,这个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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