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她顺利晋级。
散场之时,他直接越众向她和她的队友们走了过去,扯了一张便签纸,以黑色的万宝龙钢笔书下了他的名字和私人号码递给她。
他温和地凝视着美人,唇角微勾,笑得俊雅而风流,他说:“Κ?λεσ? με.”(打电话给我。)
可是啊,这个对上女孩子从来都无往不利的笑容,在她这里似乎打了折扣。
一伙同伴们习以为常的目光中,美人也没有露出惊喜的模样,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目光讶然而不解地侧头看了看他,然后礼貌而疏离地笑了一下,以细长的双指夹着那张彩色的便签纸,接了过来。
她说:
“Μπορε?.”(也许。)
下午,她们的比赛却很不顺利——三位裁判中,有一位因为身体不适而退席,于是换了一位。
这位新来的,似乎在刻意针对她们。
她那个叫做埃文的金发男同伴第一个上场,然后被无故叫停了好几次,打断了他的节奏,也造成了男孩子和坐骑平白无故的焦虑,接着就小失误连连。
他看见她作为队长,蹙着眉和裁判交涉——结果显然不太理想,连以脾气内敛温和而著称的一伙瑞典人,都很脸露出了明显的怒意,似要争执什么,却被她一个眼神按捺了下来。
她厉色说了什么,一群瑞典人于是皆是神色愤懑退回了自己所在的区域,有几个还死死握紧了拳。
比赛于是继续,可是一连两位瑞典选手都明显被影响了状态,发挥显而易见的有些失常。
直到她再次出场,才重新稳定了士气,一群瑞典人沮丧的脸色方才好看了很多——依旧是无懈可击的优美,人与马气定神闲的配合,一系列高难度复杂多变的技巧动作,她做得张弛有度,顺畅得如鱼得水。
连着两个裁判给的都几乎是一串满分。
然后轮到了那个和他们不对付的裁判,他给的是……好几个6分,尤其是印象分给得极低,是个5分。
当时这个分数打出来,全场都明显哗然了一下——尤其是,这个中年秃顶的希腊男裁判都根本没解释为什么,只含糊地评论了一句流畅性欠佳。
她身边的那个,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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