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也乱秩序。纵姜望不能阻您一步,这天下悠悠之口,如何能宁?”
他伸手为引,侧身而敬:
“不如场边就坐,为黄河监察,也算全了您忧天下之心!”
魏国的突然发声,的确是将洪君琰推到了尴尬的境地。
姜望在坚守立场的同时,也确实是给足了面子,积极送上台阶。
或许有那么千分之一个瞬间,洪君琰是感受到善意的————尽管他的心,早就冰封万里。
但天子当国,有进无退。神霄将近,现在少走的每一步,以后都要千倍万倍来追。
雪原皇帝不需要理解,那呼啸千年的风雪,又有谁能真正理解呢?
“姜老弟啊。”洪君琰慨声道:
“你且专注比赛,这事莫要为难。朕便往前走几步,看一看。坐不坐得住,朕自来担。”
“镇河真君倒也不必如此严肃。”景国皇帝这时悠然开口:
“黎君也是好意,左右不过是为了让这场天骄之会更热闹嘛!”那角帝袍之下,翻出一只覆世的手,只是轻轻一按,将那寒冰所刻的宝座,按下半阶,裂分两座!
在视觉上是将此座切开,却在事实上变成了两个同样完整的、小一些的宝座。
原本宽大威风的宝座,仍然精致贵重,削半之后,却顿见几分局促来。
洪君琰往前的脚步便骤止。
景帝的声音道:
“黎君要继人皇之志,魏皇也以长河缠腰————哪个不是雄主!”
“魏皇一念可至,便请他来。”
“黎主有一句话说得好———天下之台,自当相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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