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此台,是代表了多少人的希望。”
“都走到这个地方来了,还这么不懂事吗?!”
姜真君声色一厉,全场噤若寒蝉。
大人不好骂,对着孩子一顿凶:
“大人不懂事,小孩子也不懂事?”
“按照比赛规则,本届黄河之会,是按照抽签来选择对手,你们几个要私斗也可以,一律取消比赛资格,逐出观河台。”
“现在我问你们————是不是要动手?”
镇河真君的视线扫过,人人垂首噤声。这“天下缄声”的威风,仿佛通过投影,砸到了人们面前。
就连雍国梦都,长街上的观众,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还真没怎么见过姜真君发脾气呢。
“不动手就坐下!”
姜真君声音一抬,尔朱贺便一屁股砸回他的座位。
不管怎么说,他对姜先生是服气的。直到这时,姜望才看向正在往台上走的谢哀和燕少飞,对这两位昔日的黄河同期,镇河真君语气淡然:
“至于不在正赛名单上的两位,不要干扰大赛秩序,出去左拐,自便即可。出了观河台,生死不管。”
两位当世真人都站定,未有再挪一步。
可以说以姜真君如今的威望,镇场一次世界级的大赛,是毫无问题的。当下也就一个洪君琰,算得上难办的刺头。
重申了赛事组的立场后,再次回过来面对洪君琰,姜望的态度仍是谦卑的:
“天下之事,无有坐成。龙君虽死,其德永昭,怀旧非止陛下也。如您所见,魏皇也感其德。”
“此世感念治水大业者,不知凡几,焉能都就坐于此?”
“您自设座,既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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