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了那只惹事的狗,费了好大功夫才将那只不停挣扎的狗捆起来带到了荣安郡主面前。
荣安郡主用帕子掩住鼻子,瞧了一眼那只狗,问道:“这是谁养的?”
竹霄细心,留意到狗的颈上套着一只小木牌,便让那小厮将狗给抓稳当了,自己小心翼翼地将那木牌拈起来看了一眼,而后对荣安郡主道:“是玲珑斋的牌子,想必是那边养的。”
玲珑斋?就是那个将父王勾得五迷三道的姝娘的院子?
不过是一个乡野出身的贱货,也不见得皮子比谁生得好多少,却意外地入了父王的眼,被纳进府里来做妾。
细细算来,也绫罗绸缎、锦衣玉食地也养了有好几年了,没想到却还改不掉身上的穷酸之气,养个猫儿狗儿的都是些个不入流的品种,看来真是骨子里的下贱,只配与这些个杂种为伍。
荣安郡主冷眼看着那只不断挣扎的狗,道了一句:“找个地方将这畜生给处置了,送到后厨去让厨娘炖汤,炖好之后端去给玲珑斋的那位喝,等她喝过之后再告诉她这是什么汤。”
竹霄有些不安。
虽说姝娘出身不高,但却深得王爷的欢心,这狗儿又是她养的,好像也有好几个月了,好几次都见着她抱着狗儿在院子里走,足可见是喜欢得紧的,若是真如此处置了,只怕……
思及此,竹霄便试着劝荣安郡主:“虽说这狗儿冲撞了咱们,可摔破您玲珑杯的却是那个丫鬟,当时入府的时候可都是调教过这些的,这丫鬟却还犯了这样的大错,理应重罚她才是。”
荣安郡主冷笑:“怎么了,如今我才嫁出去,就连处置娘家一只狗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竹霄闻言忙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论罪当罚,也应该……”
荣安郡主打算她的话,道:“我只说这只狗要炖了,却也没说不罚那个丫头。”
“一会儿你们将摔了我杯子的那个丫头和狗儿一起带下去,找个僻静的角落,让她想法子将那狗给我弄死,若是一盏茶的功夫断不了气,就将这个废物连狗一起直接打死……”
她话音一落,跟随的众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那个闯了祸的丫鬟更是吓得如同抖筛子一般,不住地求饶,直到被拖出去老远还能听见她的哀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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