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了。他给许星洲看完病,又留下蹭了点中午剩下的花雕醉鸡——他说是女朋友加班不陪他吃饭,让他自己在外头糊弄一顿,他还没吃晚饭。
许星洲坐在吧台前,问:“……秦师兄,你的女朋友是花晓花老师吗?”
秦长洲哧哧笑了起来,夹了一筷角瓜,漫不经心道:“是啊,这都叫上老师了,我们确实年纪不小了……”
秦长洲看着对面的小姑娘,不无怀念道:
“……我认识她的时候,也就是渡哥儿认识你的年纪。”
“那时候简直是最好的时候了。”
秦长洲又说:“她小,我也小,不懂得珍惜。好在谁都没忘了谁。”
许星洲点了点头,眼巴巴地咬着筷子。
秦渡不让她碰酒精,因此许星洲这倒霉蛋只能吃桌子上的角瓜炒蛋和扣三丝,荤菜只剩乳鸽汤一样,许星洲——一个无辣不欢湖北人,嘴里硬是淡出了个鸟来。
秦渡还是一言不发,秦长洲放下筷子道:“哥吃完了,回家了。”
秦渡对着秦长洲不爽地道:“我今天不想送你,你自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