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还真是难住了冯蕴。
“下雨了。”
他很是用力,好像要将她生吞了似的。
裴獗喉头一哽,气促地喘息着,突地压下她的手,不给半分反抗的机会,径直撩开衣裙下摆……
更衣毕,她自己整理好衣裳,又洗了手,擦了脸,这才慢慢出来。
裴獗立在窗边,看着庭院里芭蕉摇摆。
冯蕴站在裴獗身旁,笑道:“幸得我们早到一步,不然淋在半路,就要成落汤鸡了。”
她在想要怎样揶揄冯蕴,心情很是放松,等冯蕴将温行溯送来的丝帕奉上,整个人便震惊得不好了。
声音未落,她突地握住冯蕴的手腕,眼巴巴地看着她。
冯蕴瞪大眼睛,“唔?”
所谓天雷勾地火,大抵如是。
“便想这般——”
各种各样的“腰腰”在她眼前张牙舞爪……
这种夫妻间无须言明只有你知我知的微妙之处,令她更是难耐……
没有弄错。
环儿年岁小,这话全然没有听懂,憨憨笑一下,便听到里头传来冯蕴的咳嗽。
唔!饱胀让冯蕴情不自禁地激灵一下,哼出声,再要说什么,裴獗已深深吻住,将她剩下的声音吞没。
冯蕴知道他平常不爱焚香煮茶这等风雅之事,说不出个什么道道来,于是抿抿唇,对他一笑。
傻傻的,呆呆的,看似惊喜,又像怀疑,短短一瞬,脸上变换了好几种表情。
榻前生着火,榻上还有一个他,哪里就用得着鳌崽了?
裴獗扫一眼,躺在炉火边打盹的鳌崽刚冒出脑袋,又收了回去,趴在自己的腿上。
衣裙摆弄好,见裴獗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眉梢微动。
裴獗没有说什么,认真帮她整理衣裙,伺候他方便……
淳于焰:大兄的桃花也开了,什么时候才轮到我……
冯蕴:姜姬……
淳于焰:姑奶奶,我在你家排队,哪有撵客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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