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伴着呼啸的寒风,似乎要将整个驿馆掀翻……
“我自是好。”他掌着她后脑勺,将乌丝把玩,慢了许多。
冯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就如风雨里摇摆的船,不知岸在何方。
这一刻,他长身而立,默默相陪安抚的样子,竟格外俊朗,也格外入得她的眼睛。
驿馆院的回廊,响起一串脚步声。
“这雨要是下得早一些,白河城里的火,也许就燃不起来了。”
冯蕴整个人湿漉漉地躺入裴獗的怀里,头抵着他的肩膀,禁不住地颤抖,牙齿都轻轻叩了起来,咯咯作响。
裴獗抱着搂着拍着哄着,发现她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抖得越来越厉害,沉默一下,突然捞住她的脚踝放在自己腰上,身子一侧,便斜压下去,捧住她的脸,低头亲上。
冯蕴也没有弄懂温行溯送来丝帕的含义,因此也很好奇。
是温行溯赠予她的……
“蕴娘……”裴獗轻啄她额,“可还好?”
自从李桑若逃往邺城,雪上梅妆便绝迹了,冯蕴还有些遗憾。
冯蕴看着他背影,松一口气。
因他今晚要的有些急切,怕她受不住。
很快,又都归于了夜的宁静。
“来侍候我更衣吧。”
幸福来得太突然,濮阳漪一时不知作何反应,只觉得头脑轻飘飘的,很有站起来蹦跳几下的冲动,出口的声音,也颤歪歪的……
“我糊弄你作甚?”冯蕴好笑地瞥她一眼,将温行溯的信拿出来,“你看。”
“那不如……你去信问一问他?”
他竟然懂她。
他声音沉下,几乎要淹没在漫天的雨声里。
—
她还没有来得及沐浴,衣裳穿的是最简单朴素的宽衣衬裙,不施粉黛,素面朝天,还有一脸的疲惫和憔悴,哪里好看了?
她笑了笑,推开碗便起身。
那模样看着很有些娇气。
濮阳漪有些胆怯,“我,可以给他去信吗?”
纸上写着。
冯蕴耳根发烫。
“嗯。”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来,以额抵额,轻声问:“你呢?”
随手翻开一张纸。
看得出来为了等她来,裴獗是交代过的。
两人纠缠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到底还是冯蕴受不得他这般闷不吭声的样子,伸手去拉扯他的腰带,这一触,便是灵魂出窍。
裴獗深深看她一眼,没有坚持,大步出去,顺手放下帘子。
裴獗低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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