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蕴笑道:“你以为它是你吗?”
“仆女也说不清楚,就是变了。”
任汝德神秘莫测地笑了一下。
“还是先生本事,死人都能说活。”
这是她的出行习惯,但还是收下了。
金戈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说这句话。
几乎没有什么修饰,只把她观察到的和感觉到的说了出来。
金戈看他一眼,应声称是。
“回去吧,大家都回去吧。”
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是任汝德知道,而他不知道的。
大抵是困了,坐上马车,冯蕴便靠在软垫上昏昏欲睡,鳌崽伏在她的身边,许是有些无聊,在马车出城后不久,便窜下车自去了。
“小小年纪,怎生这些感慨?”
依依惜别,有人眼眶都湿了,也有心思重的,看冯蕴几辆马车,随行者众,很不放心,试探着问她:
“娘子走了,还回不回来……”
“仆女恍然想起当初我们出城投降,惶惶不安的光景,如今回想,就好像昨日的事……”
萧呈让他听命于任汝德,其实也有反向监视任汝德的意思。这些日子相处,他发现任汝德确有人脉。不说其他,单就消息来源,便让人望尘莫及。
“有啊。”小满认真地点点头:“要是以往,娘子是说什么都不会跟大王去西京过年的,但现在娘子去了。”
车辆停在长门外的村道上,两侧挤了不少人。
小满盯着她,摇摇头。
汪嫂子这起了头,紧跟着便有不少人上来送东西,冯蕴一看这架势收不住,笑着一一拱手拒了,赶紧吩咐葛广启程。
金戈回视:“前几日先生才禀报陛下,说雍怀王夫妇情分疏淡,大年头都要分居两地……如今要怎样回禀才好?”
鳌崽自己有寻路的法子,它出去透透气,想回来的时候,自己就会回来……
冯蕴看她一眼,轻笑。
任汝德瞥他一眼,“有何为难之处?”
冯蕴车上其实备了不少药。
小满的语言很是朴实。
小满挡在她面前,没有撞到,但还是把她的瞌睡吓醒了。
冯蕴扬起眉梢,似笑非笑,“变老了吗?”
小满再次摇头,“不是好,也不是坏。就是有了变化。就比如对大王……有一阵子,仆女觉得娘子对大王很是不近人情。但现在,娘子对大王又好起来……”
濮阳纵受伤后变了个人似的,冯蕴对他客气,他更是客气,带着他的妻子阮氏,颔首揖礼,说话很是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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