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将她洗净放入被窝里,裴獗躺在一侧,看着她。
对视着,久久的,冯蕴才幽幽叹一口气。
灯火朦胧,他的眼深邃难明。
“别动。大丈夫一言九鼎,大王可不能言而无信。”冯蕴低低笑着,带着三分醉态的脸颊满是笑容,双眼格外认真地盯着他,用毛笔从根部刷上去,再慢慢刷下来,来来回回让他猜字。
冯蕴嗔声,“我看你是来找大王的吧?”
他像个男主人,替冯蕴做了主。
他好片刻没有动。
又是一个大晴天。
“大兄,陈夫人的事……”
裴獗呼吸不稳,声沉若海,“恨?”
从他同意接受惩罚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不能求得公平。
门外突然传来环儿压低的声音。
要不是冯蕴知道他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都要把他当成谦谦君子的……
冯蕴打了个哈欠,“我一直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可想到要见大兄,竟是忐忑。”
裴獗:“睡吧。”
裴獗闷哼一声,额际细汗涔涔。
细密的汗从精壮的身子滑下,他双手紧紧握拳,已经有些支撑不住……
“我想去陪大兄用膳……缓和一下矛盾……”
“茶。”
长门庄沉在浩瀚的星空下,寂静一片。
一直如此。
“你吃得很饱了,无须再用。”裴獗声音未落,掐着那一把细腰,骤然用力。
冯蕴轻呀一声,“好害怕。”
裴獗脊背绷紧,身上如同爬了十万只蚂蚁,看着可恶的毛笔在身上游走,汗水淌得更是厉害,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双眼幽暗深深。
香汗淋漓,娇莺婉转。
冯蕴不知写了多少字,终于善心发现,拿起毛笔看了看濡湿的笔尖,轻笑一声,又突地低头,问他。
冯蕴道:“说好的,是你错了,你要接受惩罚……任我为所欲为……”
他除了默默承受,由她处置,让她消气,似乎别无出路……
深深的,更深的……
“够了,蕴娘……”
裴獗隐忍着,有时难以忍受那股钻心的痒意,身子刚往上抬一点,便会让她牢牢把住,直到他劲腰僵硬,发出难以言喻的轻颤,这才放开……
他嗓音低哑,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冯蕴感觉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上了。
裴獗抽气,头皮发麻,稳了稳,轻抚她额上汗湿的头发,低头吻下。
“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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