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疯了?”
毕竟那顿打,是她积累了两辈子的怨恨,堆垒而成的宣泄和爆发。
“裴狗,装了这么久正人君子,不装了,是不是?”
“不想睡,是还可以来?”
太阳从云层里露出来,羞红了脸。
“大郎君回来了,要不要禀报娘子知晓……”
全以形似字考问,对错全在她一念间,他猜一辈子也不可能猜中。
“再猜。”
他说得云淡风轻。
如万马奔腾。
冯蕴真的捆得很牢实。
“不对,是荼字呀。大王你不行,怎么一个都猜不中?”
冯蕴:“这样呢?”
她方才还用力拉了一下,是怎么都拉不开的。
她整个人被掀翻,让男人狠狠钳制,一时有些恼羞成怒。
冯蕴却道:“不够。”
在他耳边亲吻一下,她声音痴缠,“这怎么能够呢?刚刚开始,还有这样……”
好似就此一笔带过。
这惩罚已经够了吧。
小满说了什么,冯蕴没有听清。
没有那个孩子能眼睁睁看着亲娘被打,而无动于衷。
前世今生两辈子,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憋得这样狠过。
冯蕴呜地一声,指甲几乎掐到了他的肉里。
“你玩我,我玩你,都一样。”
“乐正子的笔,最是好用。那天夜里,大王是不是这么用的?”
“正好。”裴獗轻轻拭了拭她额际的浮汗,把她身子放平,又吻在她鬓发,说道:“你醉了,我疯了。”
谁恶妇?
冯蕴瞪大眼睛。
“裴狗。”冯蕴咬牙,“我兄长回来了……”
“还不够为所欲为吗?”裴獗擒住她的下巴,抬高视线,像是难以解恨似的,低头轻咬一下,哑声:
打陈夫人的时候,她没有。
温行溯眼里溢出一抹淡淡的笑,“好,那就叨扰了。”
冯蕴看他全无芥蒂的样子,整个人松弛下来,就连昨夜被裴狗折腾出来的那些酸痛,都好似荡然无存。
这是冯蕴重生以后,遭受的最凶狠的一次掠夺,毫无保留地,供他入侵翻云覆雨,将一方小小的天地搅个彻底……
“蕴娘,不要玩火自焚。”
冯蕴身子一颤一颤的,整个人好像浸在温热的水里,良久才伸出头,长长吐出一口气。
“蕴娘,不闹了……”
裴獗不说话。
“……”
但温行溯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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