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
他们说的村规,就贴在花溪村口的布告牌上,进出村庄的人,都可以看见。
冯蕴慢慢转头,看着陈氏,“既然夫人说有凭证,须得问我要个公道,那我们就坐下来,慢慢论理吧。”
孙小郎道:“云川世子是我们村的人,云川来客,不算外乡人。”
陈夫人不想听她说话。
阿万不想娘子在人前授人以柄,说罢又是一声冷笑。
入村的位置,正是通往长河码头的道路,这里也有不少摊位,人群被陈夫人一说,当即停下手里的事看过来,指指点点。
村口摆摊做小买卖的人,都叫阿万为“万娘子”,平常看这姑娘斯斯文文的,不多言不多语,谁能料到,她骂人竟有一手绝活?
笑声不止。
“我手上有地契文书,这里的庄子和土地,原是属于冯家的。冯十二娘自称与冯家断绝了关系,却拒不交出冯家的财产,恶意霸占,实在欺人太甚……”
她咬牙一哼,冯府的侍从拔出腰刀,恶狠狠地指向一群村卫。
喧嚣声里,突然传来冯蕴的声音。
陈夫人的脸颊涨得通红,耳根都快要烧起来。
她哭了,闹了,冯敬廷却不像以前惯她、哄她,动不动就摔门走人,给她甩脸子……
她挑着眉毛,一副要论个公道的样子。
孙小郎等人见状,气吼吼地拦上来,挡住他们。周围有本村的人,也涌上前来相帮,又有外乡人劝,一时间村口堵塞闹杂,不可开交。
“这个孙小郎,以前便老是和长姊告我的状,害得我被长姊责罚……”
不料,孙小郎眼都不眨,便点头,“是的,夫人,是娘子亲自为您定下的规矩呢?”
陈夫人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这让陈夫人打心眼里不舒服,夫妻俩也没少因此发生争吵。
阿万出身贫寒,以前在村子里听多了妇人互相呛嘴骂人的话,活学活用,骂起人来,一句比一句狠。
“敢在花溪村持械滋事者,按村规处罚。”
“放肆!”陈夫人沉下脸,“你可知我是何人?”
孙小郎愕然地张着嘴,侧目望着旁侧的村卫董大,眉头蹙着,疑声问:“娘子的阿母不是早就亡故了吗?莫非闹鬼。”
便有真正的外乡人问:“这位夫人当真是你们里正娘子的母亲吗?”
这阵子,冯敬廷为搞好关系,为冯蕴做了不少事,陈夫人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常常觉得冯敬廷变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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