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
冯蕴那点私事,不说天底下尽人皆知,但凡到花溪村来的人,多少都是打听过的。一听说恶毒继母,便知道了前因后果,于是不屑。
“我自有证据。”她再次拍拍那个宝贵的匣子,“契书上写得清清楚楚,这事抵赖不了的。”
陈夫人一行,在他眼里就是野兽。
可陈夫人这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这才在气恨之下,带着当年的地契文书,找到花溪村来。
他说得头头是道,听得陈夫人生了烦厌。
卑劣无耻的小人……
他走到哪里跟人吹牛,再不说别的,也一定要说他闺女是雍怀王妃,如何如何的厉害……
冯府侍从恼恨,当即就要上前拿人。
“再不让道,别怪爷爷的刀子不长眼睛!”
阿万:“哟,看到没有,人家抱着香炉钵钵来,拿隔世的纸钱,念今生的经呢。”
她身边有许多仆妇婆子都会说怪话,但她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难听的……
孙小郎道:“你再问一千次,也是不让。”
冯蕴为免多生事端,并没有给村卫配刀枪——当然,朝廷也不允许。尽管她的农具坊可以做出来,但并不想节外生枝。
“是啊,这村子里谁人不知,里正娘子当初到庄子里是何等落魄,那一砖一瓦,可都是娘子自己赚来的,有些人真是猪狗不如,老了老了,更赖了。”
她一说话,就有人忍不住笑。
“你们来评评理。”
不久前,冯敬廷帮侯准将远在江夏的瞎子母亲送到花溪村,侯准为表感谢,送了他一个年轻貌美的姬妾,他竟然……没有推拒,偷偷带回了并州安置。
被她发现以后,冯敬廷嘴上说,只当全了礼数,不便拒绝而已,无关其他。
“你们的刀子长不长眼睛,我不管。反正我的打狗棍,不会便宜任何一条恶犬!”
孙小郎平静地点点头,用手上的打狗棍指着马车上的陈夫人。
“来人,请陈夫人到大槐树,先执行村规,再谈其他。”
温柔的,浅浅的,带一丝笑,却让嘈杂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她分开人群,款款走到阿万身边,看着那些持刀侍从,冷笑一声。
这么一比较,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我是你们花溪村,里正娘子的母亲,你们中间定还有人认得我,以前我常来庄子里结算,佃户们都唤我一声陈夫人……”
“今日前来,我本是想同十二娘好意相商。结果你们也都看见了,她派人将我拦在村口,不让我找她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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