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落入流匪之手,已是万幸,无须自责。”
郑寿山那条线,是他搭上的,本为讨好冯蕴与她拉近距离。
火头上,郑寿山很是发了一顿脾气。
为免和郑寿山之间生出嫌隙,他一个没留,全部让人送到了楚州,并附信一封,再三说明了事情的经过,然后难得的下了矮桩。
说着他重重一哼。
不找冯十二娘拿煤,今冬怎么办?
取暖还可以用木炭顶着,那别的呢?没有石墨,楚州的冶炼将全部怠工,他的军队没有武器补充,是会出大问题的……
任汝德道:“李宗训把货劫走,王妃受制于收过郑寿山的定金,又极重信诺,要是郑寿山找上门来,难道不用补货?一份钱买两批货物,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任汝德冷笑:“王妃别忘了,这桩买卖是走的暗道,见不得人的,郑寿山丢不了人。再说了,谁知是不是他和李宗训串通好的?”
最后一不做二不休,在货物送到楚州后才下的手……
冯蕴就等着他来说这句话。
冯蕴脸上的微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敛。
从这里开始,郑寿山就已然火冒三丈了。
在大晋没有一分为二前,楚州可以和各地来往互市,更不会被赤甲军切断商贸要道,从来没有像今年这般捉襟见肘。
任汝德噎了一下。
妻子得知原委,又在一旁哭哭啼啼。
郑寿山几近崩溃,咬着牙。
“笔墨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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