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絮似的。
顿了顿,又意有所指地提醒。
冯蕴用来充当门面的那些煤球,凑到一起,恰好可以装两车。
任汝德里外不是人,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拱手道:“正该如此。还请王妃给些宽裕时间,看他们如何交代。”
楚州的郑寿山在接到李宗训说煤球有人作假的时候,反应和唐少恭所说一模一样。
他跟李宗训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情分,更没有建立起牢靠的信任,全仗地缘关系以及李宗训的堂姐夫葛培从中斡旋。
郑寿山话音未落,就有属下禀报。
他手臂上用撕碎的破布扎着,看着好像有受伤的样子。
她盯住任汝德。
可是,哪怕他派出大军骚扰边界,他手底下的人还是没有寻到机会过境文晶宫,去抢劫长门的货。
看到码得齐齐整整的两车煤球,他愤怒到极点,犹如狂躁的野兽,将桌子拍得砰砰响。
郑寿山还没有来得及找冯十二娘的麻烦,他的小舅子便找上门来,哭诉。
这人还真是口是心非,嘴上说不插手,可神情里流露出来的,分明就是不放心她……
夕阳西下。
李宗训自然是满口答应。
“任先生为何这时才回来?可是有煤球的下落?”
“任先生对他有救命之恩,想来他不会过河拆桥,陷任先生于不义才是?”
冯蕴沉默,看了他片刻。
遇到劫匪时,侯准派了小股队伍护送任汝德先行离开,然后就走散了。
根本不相信。
再次相见,原本斯文儒雅的任先生衣裳凌乱,头发蓬松,就连下巴上蓄养极好的胡须,好似也沾染了灰尘,灰巴巴的……
大概是这一跤摔得太狠,任汝德半点为李宗训和郑寿山说话的余地都没有,简直就是咬牙切齿……
“任某有违王妃所托。煤球被劫,至今没有下落……”
看着不显山不露水,
侯准哈哈大笑,“王妃不嫌,侯某自当听令行事。”
这是李宗训再三思量后做出的决定。
“禀节度使,丞相托人送来两车煤球,说是车上所余……”
谁会相信煤球作假?
一直盯得他都心里发虚了,这才叹息一声。
冯蕴与他的视线在空中相撞,眉梢不经意地扬了扬,“大王可是不喜?”
“说不定,他还得假意示好,从我被劫的煤球里分出一些,以示安抚……”
“楚州与文昌接壤,他这是对我有所防备,怕我投靠西京,这才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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