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冯蕴眯着眼睛拍完额头,睁眼就看到裴獗站在那里。
冯蕴低笑,“转到你怀里。”
裴獗在她后背上拍了拍。
这人当真是有点毛病的吧?
在她出门前,还心急火燎要跟她阴阳调和。怎么就一会儿工夫,就变成不食人间烟火的戒欲僧?
裴獗:……
得益于那潜藏在身上的毒性,冯蕴每每这时,意识便有些混乱,如一只修得仙术的妖精,会将前世今生的感受凑到一起,揉碎、模糊,于是对裴獗的情感便漂浮不定,折腾起来更是不要命不要脸……
冯蕴脚上的伤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只是偶尔碰到的时候会嘶一下,裴獗就会放慢动作,而更多的,是比往常更为沉浸和投入的情浪。
“战场上,并不时常有医官。脱臼断骨都得自己来,在军中的日子长了,见多了,自然便会。”
她把他当暖炉似的,搂得紧紧。
冯蕴思忖一下方才的事情,慢慢侧过身子,因为挪动碰到伤处,她轻轻嘶一声。
“我还是喜欢这样的时节,不会特别热,也不会特别冷,暖和也都是实实在在的……”
冯蕴道:“脚痛,不太好睡。再说了,我明日哪里都去不成,横竖是要躺床休息的,恰可以补眠。”
裴獗嗯声去净房。
裴獗道:“不用。两日后给我。”
濮阳九很是意外。
她抿抿嘴,放下书卷,宽衣躺下来。
裴獗垂着眼帘,“我不离你三尺远,难道还做一个娘子受伤都不肯放过的禽兽?”
“嗯……”
脑子里却适时浮现,她暗藏笑意恶人告状的样子。
环儿和佩儿都低低笑了起来,托盘上的脂膏盒子不住地抖。
他从中挑了一个木樨香的胰子,旁的一概没动。
冯蕴让她夸得笑不可止。
这个问题在很早以前,濮阳九就告诉过他了,最好的方式就是多找几个妇人,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可他舍不得冯十二娘吃苦,还是会偶尔服用药物,但药量一直在慢慢减少,一度停药到现在……
裴獗伸臂过来,“你要转向何处?”
冯蕴轻轻喔声,一副闲扯家常的语气,“裴老将军也真是舍得,那么大点的孩子在营里,得吃不少苦吧?”
裴獗面无表情地扫视他一眼,濮阳九便在这灼人的眼风中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治疗阳燥之症的药物。
裴獗身子微微一僵,就像垂死的囚犯突然得到特赦,呼吸沉沉间,便搂了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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