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赤甲军的驻地。
他泪流满脸,一脸颓意,好似当真心存死志。
石观县?
大长公主眼睛一亮。
裴獗沉默片刻,突然弯腰,双手重重地捏住他的肩膀。
裴獗冷冷盯住他。
元滔再次软倒在地。
“你杀了我的儿子,是你,你杀了我的儿子……”他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喃喃着,双手撑地,慢慢悠悠地站起来,然后用力扑向裴獗。
通惠桥的人群,在陆续散开。
秋风料峭。
“快!快马去花溪村请姚大夫……不不不,我们即刻将郡王送到花溪村……”
荥阳惠王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红肿不堪,整个人好似瞬间老了十岁。
荥阳惠王元滔方才被裴獗踹翻在地,痛得惨呼出声,整个人几欲晕厥,半晌都爬不起来。
他侧目望着冯蕴,言辞间有询问之意。
裴獗面无表情地走近。
“惠王节哀。”
在他们到达以前,敖七便差人去了驿站,将房屋收拾了出来。
“断指当真可接?”
裴獗深深看她一眼,拉了拉她的胳膊,走到一侧。
侍从应声:“喏。”
他的尸休就那样前倾着,好片刻才慢慢地倒在车壁,头垂在窗口,鲜血流淌下来如同小溪。
一声阿舅破了僵局,也让裴獗无从拒绝。
双方到石观县会合,确实节约时间。
“痛痛痛,痛啊……雍怀王……饶……饶了我……”
在营救之初,便有人从石观找来了大夫,可冯蕴看着他紧张为濮阳纵止血的样子,却皱了一下眉头。
“纵儿?”大长公主感觉到肩膀上的脑袋越来越重,紧张地唤他。
他一跃下马,朝裴獗和冯蕴一一行礼,周全而谨慎,一言一行,寻不到丝毫差错。
“多谢王妃提醒。”
说着,他便翻身上马。
她点点头,急切地道:“按王妃说的办,还不快去!”
冯蕴微微一笑,“我也只是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究竟行不行,得问姚大夫了。”
她微笑着举杯回礼,没有多说什么。
冯蕴微微一笑,知道她介意的不是自己,而是裴獗的想法,笑容可掬地摇摇头。
他没有对这位荥阳惠王有半分礼数,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扭,便扯到身后。
元滔当即变了脸色。
大长公主朝她行了一礼,招呼侍从扶着虚弱的濮阳纵上了马车。
虽然她对断指可以接上存疑,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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