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怎么会没事?
大长公主握住他的手腕,低头看去。
大长公主这才转头,脸上浮现出苍白的笑容。
听到桥那头的动静,这才意识到什么,慢慢回头去看,发出一道长长的尖叫。
“你是故意激怒大长公主的?”
裴獗一动不动。
“我还是送阿舅一程吧。”
在路上,敖七很是沉默。
裴獗接过纪佑递来的巾子,抿着嘴唇擦了擦手,慢声道:
濮阳纵想回应母亲,奈何但眼前发黑,慢慢地软跌下去,再也支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濮阳纵面色苍白,几乎站立不稳,声音更是有气无力。
北雍军军纪严密,现场鸦雀无声。
“啊——我的儿——”
裴獗嗯声,又听敖七道:“那末将即刻护送二位前往石观。”
整个人看着也较往日从容,好似一夜间就换了个人似的……
于公,主帅过来,敖七迎来送往是礼数,于私,外甥送舅舅舅母一程,更是天经地义。
三个人带了二十余轻骑,从通惠桥出发,慢慢赶往石观。
“有事说事。”
大长公主混沌的脑子像是撕开了一抹亮光,经冯蕴的提醒,突然变得清明。
这样的他也是曾经的敖政、裴獗,乃至冯蕴希望的样子。
裴獗道:“今日你处置得宜,回头为你请功。”
元铿的鲜血溅在马车上,一团污漕。
“我跟你拼了……”
敖七从小敬畏阿舅,裴獗在他面前有天然的威慑力,换往日裴獗这般拉下脸,他早就紧张起来。
“……不怪阿母……花溪……除了吃的不好……其他……都很好……”
“押回安渡。”
一身甲胄的敖小将军英气十足,眉目间似乎添了些不同往日的严肃。
濮阳纵脑袋低垂着,将头靠在大长公主的肩膀上,唇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一个拎着药箱的男子,飞一般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
“你杀了我吧……儿子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裴獗,你有种就杀了我……”
“小人明白。”随从急急翻上马背,吆喝一声,眨眼间已疾驰而去。
她慢慢走到大长公主的身边,声音淡淡地道:
“将断指包好,速去找姚大夫,或许还有机会接上?”
还有姚大夫。
“多谢大王。”敖七抬手行礼,驻足片刻,又道:“天色已晚,二位是要返回花溪村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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