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一个笑容,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很是满足地钩住他的腰,将头埋入那一片坚实的胸膛。
裴獗事后的嗓音很是令人遐想,如寒潭深流,沉静悦耳……
“不想睡了?”
“那,那也不必……陛下也不是白给银钱。”
裴獗看着她的脸色,“蕴娘说过,房里的书,我可自由借阅。”
冯蕴:是报,还是抱?
淳于焰:抱。来……抱……
冯蕴冷冷淡淡地笑了一声。
期间小满进来续水,两人头也没抬,安静得就像没有看到她一样。
“那府君请回吧,恕不招待了。”
他看到冯敬廷,不失礼数地颔首示意一下,却不同冯敬廷说话,而是笑着看向冯蕴,声音轻柔如同丝绸一般,却满带看好戏的意味。
阁楼上更为防潮,也满满当当塞满了书籍。
裴獗每次进来,看得都眼花缭乱,但冯蕴对书籍的位置却是了如指掌,说起品类来,如数家珍。
冯蕴察觉到他的变化,笑着扣住他的手。
克制的情绪和欲望得以释放,那些压在喉头怎么都说不出口的话,顺着二人交颈般亲密的灼热呼吸,轻易便说了出来。
“今晚很好。”
“原来府君也知道啊?”冯蕴沉着脸,冷冰冰地道:“这是交换,是买卖,不要说得像施恩一般。”
“是是是。”冯敬廷从善如流,顺着她往下说,“但修房造屋,也须得有定数,不能铺张浪费,所以,我们得商议一个限额才是……”
她准备奋战一天,早点落实此事,不料裴獗前脚刚走,冯敬廷后脚就来了。
“你,我们。”冯蕴凑到他的耳边,夏虫叽叽般低语几句,说她喜欢的那些好的感受,说抛开情爱后他带给她的那些头皮发麻的畏惧、紧张和疯狂的快乐。
那两个认真阅读的人,真是般配,也令人艳羡。
裴獗是晌午后离开花溪村的,冯蕴已在纸上,做了满满的五页记录。
裴獗略微沉吟。
裴獗:为了我,杀了云川世子。
冯蕴:皇帝不好杀,太后不好杀,世子……好像也不太好杀?
裴獗:……我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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