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听到的,谁知是不是萧呈想让她看,想让她听的?金戈迫于无奈下的投诚,又会不会是萧呈的反间计?
她不能太相信人,也不能太自信。
庄子里的人,都看着老爹跟着女儿走……
裴獗不知所以,乖乖地起身,由她牵着在书斋里行走。
这静谧的美好,分外和谐。
小满出门,和左仲对视一眼。
冯蕴张嘴想说点什么,咽回去。
冯蕴是在花厅见他的,此刻脑子里还全是书上看来的那些东西,冷不丁听到冯敬廷的话,她冷笑一声。
这男人……
黑夜遮掩下的半夜絮语,听得裴獗身子都绷了起来,呼吸渐渐重了,用力捏她一把。
“快说,同不同意。”冯蕴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半合着眼,用力撑着眼皮。
他只是慢慢挪过来,像一张有力的大弓,松松地搂住她,呼吸浅浅落在她的后颈。
冯蕴冷笑一声。
没有说话,却看明白了对方所想……
裴獗好与不好,他们的关系如何,该由她自己来判断,而不可受人撺掇……
次日冯蕴起个大早,原想去书房里替裴獗查开凿人工河渠的典籍,不料打着哈欠迈步进去,就看到临窗端坐着一个挺拔的人影。
冯蕴看出他的疑惑,笑道:“我又不是为了方便别人。自己记得住,何必贴标识?麻烦。”
累出一身酸软和满足,褪去上辈子的悲情所带来的潜意识猜测,还是身体最诚实。
对他再好都没有用,掏心掏肺也打动不了铁石心肠。
她笑了笑,温柔而依恋地靠过去,扯了一条胳膊压在颈下当枕头,静静阖上眼睛思考。
迎面的郎君,玉环绦带,轻衣锦袍,步态从容而挺拔,声音藏在那一张令人生惧的面具下,格外柔和。
原来她也是容易受挑拨的人。
“我很不愿意。”
冯蕴双脚如风,越走越快。
精神奕奕,正在看书。
是淳于焰。
今天娃儿生病,二锦状态不是很好,一直搞到现在才更新,明天用力加更一章,以抱诸亲厚爱。
“那我岂不是要跪谢齐君,恩重如山?”
“冯十二。”一声轻唤,似笑非笑。
“方才我说和离,你怎么想?”
裴獗眉目微沉,环视一眼书斋。
“歇了。大王安寝吧。”
裴獗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那就说好了,一言为定。”冯蕴身子微微朝他靠了靠,从疲惫里硬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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