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来的第二年就被我干死了,我一直吃她的奶。」他说。
「玛琼跟我骑着马一块放牧牛羊的时候,她那一颠一颠的奶子搅得我心惊肉跳。一次,我忍不住了,抓住头母羊死命嘬那奶子,让玛琼看到了。从那天起,她把衬衣穿上,睡觉也不挨着我了。我就常喝酒,知道老毛病又犯了。」「去年夏天,来了个收豹子皮和古器的,叫吐布尔。他挺有文化,还会说汉话,他说他在巴克特里亚首府拉什当过工作干部。他其实是个很坏的家伙。他随身带了很多牧区常用的铝锅、塑料酒壶、以及女人的内衣。」「是不是他爱上你女儿了。」我打断他的话。
「是啊,去年玛琼十六岁了,是个特别丰满的成熟姑娘,看上去足有二十几岁,谁见了都想插她。她也经常出去和青年们约会,性交。吐布尔把被窝卷放在我女儿那边,晚上就跟玛琼睡了。那天夜里我听着玛琼叫唤,心里不好受。可我又想让吐布尔娶了她,不然我就会再犯罪孽。那天我又开始咬母羊奶头了。」「和妈妈睡觉是巴克特里亚的古老风俗,现在还有不少家庭这么做,但能对女儿下手的人却不是太多,巴克特里亚男人和妈妈睡觉不是什么过错,我们有这种风俗;和女儿睡觉的人当然也有,但却还不能算是巴克特里亚人的民族风俗,只是一些人的私人爱好。我总觉得不应该对女儿下手。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每次一到控制不住的时候,我就对母羊下手。」「吐布尔在这里住了十几天,玛琼天天给他烤肉端酒,他也给玛琼一些女人的丝袜之类。那些天我天天放牲口,腾给他俩帐篷。可吐布尔越来越坏,把玛琼折腾得不轻。要不是玛琼喜欢他,我早和他拼了。」「吐布尔要带玛琼走了,姑娘迟早要嫁人的。他俩临走那天我喝醉了,那天我真不该喝那么多酒。」他激动起来,两眼一直盯着我说着,「我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啊。」「都是吐布尔灌的。」他抬头突然看看我。
我明白他撒了谎,我感觉我的刀子上的反光在他脸上闪了一下。
「吐布尔大概也醉了。开始我还跟吐布尔说要好好照顾我的女儿,我带大她可不容易,他也跟我保证要对她好。」「后来他叫我阿爸的时候,我就笑了。然后我告诉了他其实玛琼是我母亲为我生的。我记得玛琼当时惊叫了一声,可吐布尔挺高兴,还给我倒酒。我就更是什么都说了出来,我要吐布尔晚上把玛琼让给我睡。吐布尔答应了,可玛琼不愿意。吐布尔说你要不跟你阿爸睡我就不带你走,玛琼也呆住了。」「结果,天刚亮,我酒醒了。我发现自己趴在玛琼身上,我把积压了几年的压抑全发泄在了玛琼身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