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声又大了些。」「我们巴克特里亚人自古就有母子交配的风俗,所以这种事的发生好象也很自然。」「阿妈哭了,流着眼泪。但她没有反抗,只是逆来顺受地忍受着我压在她身上折腾。」「妈妈不主动,只是被动地忍受,只是在被我顶疼了的时候,她才会忍不住发出尖叫。」「我顶入阿妈很深,顶在她身体深处,同时,我也没放过我喜爱的妈妈的奶子,继续吮吸妈妈的奶头,吃着妈妈的奶。阿妈大声哼哼着,听了那声音,看着妈妈有些痛苦的表情,我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很快,我注入了妈妈的身体。我没有从她身上爬起来,继续压在她身上,继续叼着我喜爱的妈妈的奶头。那种滋味真是太好了。」「很快,我又硬了。那夜,终于彻底尝到妈妈身体美味的我,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妈妈,使她尖叫,使她流泪。直到第二天早上。」老汉深沉地叙说着,同时眼里闪现出兴奋的光。我不停地记录着,鸡巴硬硬的。亚洲雅利安人的身体比我们黄种人强壮得多,这我早就知道。
索德罗老汉继续叙述着。
「和妈妈睡了很多年,我一直吃她的奶。有一年,我在吉瓦听说了拉什最大的神庙要修神像,就去了。那时候我们的女儿都九岁了。她要是知道是我阿妈为我生的她,会怎么样呢?不过,这也是我们中亚雅利安民族的风俗之一,也不是只有我们母子才这样的。」「在外面我明白了很多事,可没人知道我是个有罪的人。不是因为和妈妈睡觉有罪,而是因为我无数次使妈妈疼痛,给妈妈造成痛苦,我觉得对不起阿妈,有罪,但当时我又喜欢那样,就只有事后赎罪了。每天干完活我就在神殿门口磕头,洗我灵魂。可我已经长期养成了吸嘬奶头的习惯,于是那几年我经常回家吃妈妈的奶,经常把妈妈的奶头咬烂,养好了再咬烂,烂了再养好,回去再咬。」我想起他刚才把手伸到母羊身下挤奶的样子,眼神像公狼一样贪婪。他的脸黑得吓人,深深的眼窝,黄色的浑浊眼珠子,鹰钩鼻子,一堆乱七八糟的褐黄头发用一束红线绳扎着,被火映红的太阳穴旁凸出几条血管,而且说话时他的手总在不断伸曲着,一缕没扎上的头发垂下来,随着他摇动的脑袋也不住地晃动着。
一付典型的中亚雅利安老汉的样子。
「五年以后我认为自己完全洗了罪,就回到家。女儿玛琼已经十三岁了。我还给她带了衣服和丝袜高跟鞋。」「玛琼十三岁就能自己缝衣服。没过两年她长成个大姑娘了。那样子跟她阿妈一模一样。你知道,在牧区,女人跟男人在中午都光着上身。」我说我知道。我又问他:「你阿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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