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信心,虽然自己接触这块不多,但自从他爷爷那辈开始,每年赋税花在造船和练兵上的就占不少。
他除了给吴邵下达追踪和配合州卫的命令,没有半个字回复关于接王妃回来的建议。行军不得带女子,吴邵是个明白人,上峰不吩咐就能猜出几分意思,定是把元氏寄放在沿路。他对背叛了自己的发妻失望透顶,眼不见心不烦,水军在都司衙门见到王妃的人,就说明她对朝廷已经没用了,吐露出去的秘密收不回来。
元氏回府,不如自生自灭。
她若有自知之明,就不会腆着脸求吴邵把她送到楚州,留条命在,已算他待她不薄。
越王这般想着,二十多年的夫妻情谊弹指间化为飞灰。
第151章 偷香
望泽,赵王府。
赵王拖家带口地缩在房里,不敢出去。窗外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听到这位王爷耳中都无异于擂鼓鸣金,几乎要把他给吓死。
王妃虽看不上他这副德性,却也有些怕,抚着儿子痊愈的伤疤道:
“如今祁宁全是越藩的人,咱们除了几千看家的府兵,就没人能护着了。陛下不在渝州,连暗卫都带了去,唉……母亲就你这么一个男孩儿,实在不想让你再出事啊。”
世子年方十八,血气正盛,骂道:“那卞巨欺人太甚,都是同宗同族,竟连一点活路都不留给我们!这屋子横竖儿子是待不下去,这就去找那帮文官理论!”
赵王默默咽下一口血,对妻子力不从心道:“他都这么大了,你也教教他明事理。”
王妃柳眉倒竖:“子不教父之过,小兔崽子两眼抹黑往墙上撞,王爷倒怪妾身一个妇道人家!”
世子:“……”
“儿子啊,越藩既然能控制得了祁宁的军权,还在乎那帮迂腐的文人吗?都司设在绥陵,萧仁早就逃之夭夭,留下的虾兵蟹将不是被陛下给端了窝,就是入了南安的阵营。越藩要达到和今上分庭抗礼的目的,必然要笼络人心,文官之流不过成了他巩固根基的踏脚石,若是今上在祁宁统领政事还好,可眼下他不在,这人心动向可不是随着军队的势力走?”
赵王语重心长地教育了一番,拈着胡须总结道:“咱们人在屋檐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低头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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