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马者死,盗牛者加,入了子午楼,见了官府的轿子我都绕着走,我不认识什么皇亲国戚,谁知道秦王是干什么的。”我是悲愤交集。光是谢钟灵的话,或许卫恬简看在我在床上还算尽力,后来改过自新得还算得力,还有丝活路。被柳温瑜上了,也不过是多几场打。哪里又来了个秦王?
“秦王姓柳名温瑜”肖庭风提点道。
果然是流年不利。秦王手握燕云卫,是这个王朝最大的特务头子啊。
看我仲怔,肖庭风又道“他今日着人送上碧潭珠给楼主,言明你是他的人,要楼主好生送还。”
什么他的人,这不是把我往死路里逼么?卫恬简看着风流飘逸,骨头可不是一般的硬。我飞快摇头表忠心道“顾北溪得楼主大恩,怎么会是柳贼的人?楼主必不会应他。”
肖庭风奇道“楼主为何不应?秦王不过要一个属下弟子。子午楼做生意,少不得要官家照应。总不能为个叛徒得罪秦王。”
大约我眼中的绝望太过明显,已不再叫我小师叔的庭风接道“不过吗,子午楼也不能让人掐着脖子欺负。楼主说了,要人可以,子午楼想什么时候给就什么时候给。上刑。”
是打残了再抬过去,还是弄疯了再给?
抽鞭子是个技术活。三十鞭可以抽得血肉横飞却不伤筋骨,也可以三鞭抽掉条人命。刑堂的人不敢放水,也不敢真抽死了我。
永禁暗室,我趴在地上苦中作乐麻痹自己,狐狸精做不成,又要变成吸血鬼了。
鞭子大约上沾了盐水,背上到大腿火辣辣地痛。不知会不会留下满身伤疤,楚涵常爱涎着脸捉了我腰上肌肤试手感,我就两手摸到他胸前块垒分明的肌肉,到最后都以滚作一团收尾。我真想能抱着他哭上一场,不用管他妈的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把满腔郁闷委屈倒出来。可是,楚涵我今生八成都再也够不着了,够得着的我不能抱,能抱的我又不敢抱。
“庭风,给我点水。”一双黑布鞋踱到我眼睛能看得到的地方,我抬不起头来,哑声试着叫他。
“是我。”人挨了打,反应也要慢三拍。
“原来是朱堂主。”
“看起来还不太糟糕。想喝水吗?”一碗水平平地放在离我一尺远的地方,发着清幽的光泽,我不由抿抿干裂的嘴唇,一点一点伸了手过去。
不出所料,手刚搭上碗沿,啪地一声,水碗给朱轩一脚踢飞到墙上摔个稀烂。朱轩名字多大气,心眼却象针眼般小。我不由得呵呵笑起来,虽然声音象在敲打破锣。
朱堂主果然配合,“顾小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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