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敢一点铺垫不做,大咧咧地直说“大皇子怎样二皇子如何三皇子四皇子又如何”,滇宁王倒懒得搭理他了,这不但愣头愣脑,而且一听就是胡吹大气,他一个外朝御史,上哪切身接触大半时间养于深宫中的皇子们?
张桢想了一想:“要说大皇子殿下,因他先天体弱,陛下极少让他现于人前,连先生都是单独命了翰林院一位饱学的童翰林进宫为他讲习,这位童老翰林学识渊博,性情敦厚,自成为皇子师之后,就心无旁骛,不再参与任何事体,只一心教授大皇子。据他对人夸赞,大皇子性善可亲,品行仁厚。”
滇宁王见客,沐元瑜能蹭着旁听,但这个场合她不便随意开口,枯坐了好一会儿,腰有点酸,忍不住悄悄动了动。
滇宁王的目光忽然过来:“瑜儿,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