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临死的时候有个孝顺儿女来伤伤心心哭泣一场,也算没有白养。。。。。。”想到这里,又迷迷糊糊地睡去。次日,国香又和挺章商量着送了几块钱礼信,也不枉做了几十年的邻居。
次日中午,挺章在巷子口守摊,吃着小儿子又送来的午饭,就有大街对面的一位姓庄的老太太,来吃凉粉。这姓庄的老太太和挺章也曾经是夏布社的,算来也是将近二十多年前的同事,只是后来托关系又转去了制衣社。这些年来,唯一遗憾的是,膝下无子,早年抱养了一个孩子,又已经长大成人,去了地质局上班。老头子前些年死了。她也就一个人在家里守着老房子,今年他儿子取回了儿媳妇,婆媳两就有些不和睦起来。时常吵架。每次和媳妇吵了架就喜欢出来,趁机和挺章摆摆家屋事。今天,她又和自己的儿媳妇吵架,赌气出来,他又和挺章摆了会儿龙门阵。不过是说自己这儿子是抱养的,比不得自己亲生的。现在取了儿媳妇就事事顺着儿媳妇,不把自己当着老的对待。这挺章少不了安慰她几句,只说庄老太太这般岁岁数,好歹能忍让的,就忍让。这庄老太太还是唠叨不休好一阵子方才离去。
不多时候,国香又来要5块药钱。因为有位茶友刚向国香说了一个治咳嗽的偏方:用人的头发做药引子,和着赖蛤蟆,熬上几小时,等水干了,再用来炮酒,一连饮上三罐,必能根治。国香果然听信,巴望着这次能够根治自己的顽疾。万事已经具备,就差了几斤烧酒。急需这几块钱。
挺章听丈夫买药治病,便知道准又是在茶馆里听来的偏方,深知茶馆里的说话人不过当龙门阵来摆,丈夫却偏信,自己也不好强行阻拦。但见丈夫仿佛得了神通一般,急着要办理这事情。少不了劝慰道,“你在茶馆里听来的偏方,那次有过效果。全然没有效果不说,不过是白白花些钱替自己找了些罪受。最后,吃得病重了,不得了,还不是又去西药店买了些西药。”一边说,一边甩了五元钱给丈夫。国乡拿了这钱自己又照那偏方,吃了几回。果然不出所料,病情加重。夜里咳嗽不已时候,就把往日剩余的常用西药,什么扑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