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照那偏方,吃了几回。果然不出所料,病情加重。夜里咳嗽不已时候,就把往日剩余的常用西药,什么扑尔敏,安查碱,强的松之类的药。吃了些下去,病情也不见好转。实在不行了,才去医院。那医院的有位姓吴的医生,每见国香来找自己看病,见国乡那病样;就知道国乡又在乱吃药。少不得又责备他不遵照医嘱,糊乱地吃药。责备之余,又叹气道,“你这个老病汉,又爱自己乱吃药,最后,也只有我来把你医治到死煞尾。”国香听罢知他责备自己,也只得笑了笑。
尽管如此,这国乡是久病之人,成日里皮毛火气,巴不得几下子就能把自己的病根扯脱断尽。每有听来的偏方就抱有侥幸心理去试,结果是伤财损命,心里不免又气又急,又悔恨又无奈。长时间就积累些怨恨在心里,无处发泄。挺章也有时候要说他药吃得太多太急。只劝他治病非一朝一夕,只有慢慢修养调理,才是正道。这话如果别人说出来,国香也不当回事情。但从自己老婆的嘴里说出来,就让他无法忍受,只道是损了自了当家人的架子,虽然道理是如此,也不该老婆来教训自己。待想反驳,却又不知道如何反驳。也只道,“你知道什么,我的病我自己知道,不需要你来教导。等有天,你道了我这地步,你就知道厉害了。”
接下来,这几日,国乡遵照吴医生的嘱咐,吃了些西药,病情总算有些好转,又去茶馆闲坐了几天,这日清晨,国乡便又象往日那样,去茶馆前,来向老婆要钱.挺章只给了国香2块钱,国香还想多要些时候,挺章就问他道,“昨天,给你5块钱,你就用完了。”国香道,“我借了5块钱给一个熟人。”挺章道,“那他总要还给你!”“他是个扒手。”国乡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得挺章厉声道,“你知道他是扒手,你还借给他”“他讲到他的情况,好造孽!”国乡回道.挺章知道国香素来是个爱面子,喜欢充大哥的,见国香这么说,不禁怒道,“拿再多钱,你都用得完。”一边说,一边又给了国香一块钱。估量丈夫卖药买菜和喝茶的钱应该够了,就再也不愿意多给了,心里盘算着丈夫有点钱便要拿出绷面子.多余的钱是万万不能够多给的.国香见老婆丧着脸,也只得不啃声自去了,心理却因为挺章抢白了自己几句,自觉得损了当家人的面子,憋了些怒火,无奈之余,也只怪自己不比得往年,自己能够挣钱的时候,想怎么支配钱财就怎么支配。如今老婆掌管了经济,自己处处受老婆管治,那由得了自己。想到这里,少不得扶了拐棍买了点菜,就又去坐茶馆。想到刚才的事情,更觉得自己本应该是当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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