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真假,可能是投机倒把分子。一个月,总会来几次的,也是很少留宿的,这汉子神神秘秘不知道和国香在干什么,反正有问题。”张主任又道,“看来,那龙家兵的觉悟高,我们的国家就是需要这样的年轻人来。”汤组长道,“就是,将来有什么单位要人,首先就要推荐这样的年轻人,这些我都已经给他说了。”又有一组长道,“反正我们日后,查夜,就重点查这些人。不妨碍,我们又规定他们来人来客先来登记,否则,我们就以此为由着重寻查这些人。”张主任甚觉得有理,顺便又向市管会汇报了那胡国乡家里那里经常有个高瘦汉子,恐怕是阶级敌人那边大有来头之人。严昆东等人也就在车站出口注意时常关注这么一个时常背着包的高瘦汉子。
不说居委会一干人私下里已经拿国乡做靶;却说当月金兰又拿人送信,说戴得贵也不行了。挺章连忙赶回娘家去,正走在坡上,就碰见攀文素。但见这攀文素一脸菜色,目光有些呆滞。全无往年相见时的神采。心想这攀文素大概也只是活不过多久。走近才看见这攀文素额头上有些血迹,因问道,“大娘,你头上怎么回事情?”“他打我!”攀文素道。挺章一听就知道恐怕又是挺心干的。因问道,“他怎么打你呢?”“他说我不该偷生产队里的红苕。弄回来他们两口子还不是吃了的,比我还吃得多些。”攀文素道。“他再怎么也不该打你这么凶。”挺章惊道。“他用火钩打的——这个生产队里,又多少人不偷些队里的东西,私下里拿回家吃。”攀文素道。“怎么能这样,等明天会我去问他。”挺章说罢就沿着山路,下了那坡。
到娘家时候,戴得贵的尸体已经停摆在堂屋里了。挺心正作首场法事。金兰只对挺章言道,“如今,你戴奶奶就这么死了。前些天,她就嚷着吃些稀饭,你兄弟刚好从厂里面回来,就带了点米,我今天就熬些稀饭,等我熬好了,去喊她,喊不应了。”挺章道,“或许她也只有这点寿缘。也不要太过悲伤。”“我只是念她进这王家来,就巴望到过得好些,跟着我们不再受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