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说。国香和挺章商量道,“如今这些亲戚的里头,虽然来往的颇多,但是能帮忙的还是少,只有何成那里是靠得住的。”当下商定,挺生即刻和国乡起身去乡下暂躲避一时。
次日,厂里的干部在玉芹两姊妹的带领下,一大早,就来县城里,要挺章交人。挺章因道,“我那兄弟不都一直在你们厂里面嘛,如今你们到向我要人,我还要问你们把他捉到那里去了。”一番话问得那厂里面的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说话间,早已经有人进屋去看过,知道挺生不在这里。那玉芹两姊妹又道,“那个地主份子一定回乡下了。”说罢,又领着众人走了。到了乡下又那里找得着人,不得已又回厂里。刚好厂里面有个临时工,也是地主的出身,一心想转成正式职工,平时干工作又积极,别人不愿意干的重活,他就挣着干,又不与人争论,大家都道他是个好性子。却不料,刚好在这这个节骨眼上,他又出了点差错,被人拿住,报了上去。厂里面正好因为寻拿不着挺生,刚好把他拿来凑数,上纲上线。作为了批斗的靶子。把原本要批斗的对象挺生反而放在了一边。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大家都当他老实人,又是临时工,趁着这股风,不斗白不斗,发泄一下自己平时积累的情绪。成日里让他作检查,稍有检查得不是的那天,就被大家拿来在厂里游斗。前后时间有半月有余。
这些时间里,挺生,躲在何成的家里,因见当地对地主的批斗也是如火如荼,也不敢怎么出去。对外只说是何成的表弟过来养病。农村里,人烟本来稀少。再加上,这何成也是贫农的成份,也不会有人怀疑。
再说那玉芹两姊妹一心要批斗挺生,隔三差五带人到挺章家里来寻拿,半过月过去了,也不曾见挺生影子。姊妹两原本是借这股政策刮起的风头趁机发泄心中怨气,现在这股风头已经刮向厂里面的那位临时工头上,领导也不再来过问这挺生。他们渐渐也就不来了。挺章也渐渐松了口气。夜里参加居委会组织的地主批斗会,最后见地主婆们不过是被组织起来学习政治,要不然向征性地去扫大街,并无什么过份之处,悬着的心也就渐渐地放了下来。过些日子,王挺惠进县城来,带来消息说,金兰在乡下并无什么大碍;昔日的佃客李富贵的儿子李大元做了民兵队长,处处袒护金兰。挺章才转悲为喜对丈夫道,“那李大元,自小在我家长大,他父亲已不是那些忘恩负义之人,想他儿子也应该不是。如今他既然作了这民兵队长,我也就不用担心母亲了。”国香道,“可见,作了好事情,终有回报的。”正说着,那严春东从外面走进来。挺章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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