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虽然说现在不比得过去,但也是瘦死的骡驼,总还是比马大。其中细节也不一一细说。反正挺章当时的想法只把国香当作救命的稻草,又想将来嫁到城里,总比这农村要有出路。到时候想办法把自己的兄弟弄到城里。一家人也算找条出路。免得被农会纠缠得没完没了。挺章和金兰商量。那金兰只道,“家里大小事务也只有你自己拿主意。这件事情原本只应该是你父亲来做主,但如今你父亲和哥哥都走了,我是没见个什么世面的。”一时,挺章自己已经定了主意,过些时日,又让国香代自己缴了农会的欠款。等农会分了田土下来,载完秧苗,挺章自己背了一背娄红苕,进了国香的家门,不多久,挺章以读书为理由,把自己兄弟的户口迁移进了县城。
进门后,挺章才知道,媒人说得天花乱坠的国香,也不过只剩下空壳了。还有一个老人跟着,全靠国香编排夏布来维系这一家三口的生计,也是异常艰难。而兄弟国贵两口子总是打些小算盘,难免偷奸耍滑,处处算计,弄得成日里带怨夹气。挺章本来自殷实之家,兄弟姐妹大都和睦相处,今见国贵两口子,处处打算盘,免不了心中憋气,不时候,就向国香提及,这国香也只说算了,道,“都是自己兄弟,何必计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方是兴旺之家,偷奸耍滑之人,终是发不了财的,俗话说的,‘奸薄,奸薄,越奸越薄。’”这挺章见丈夫不愿意计较,自己也不好出头。也由着国贵两口子算计,自己吃了亏也只好闷在心理,私下也只得暗自学着防备些罢了。
如此一来,单是那共用的水缸,长年累月就是成了挺章一个人在挑,曾得惠用水又不节约,日子一长,挺章也似他们一样,用多少水挑多少;两家人共用一口灶,曾得惠非要挺章煮过饭后,才会自己弄饭。也只为可以从灶孔里选出些二碳,来煮饭,便省了点煤钱;厨房里的灶具,曾得惠也是光检些便宜。。。。。。贫寒之家,兄弟姊妹之间,总难免多些小小的算计。这真是“礼生于有而废于无”,外面看似和睦,实则暗藏刀枪。”
第二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