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远了,又见那赵铁板被众多的佃户告倒了不说,还丢了性命。因此,这挺心在家里终日惶惶不安。今见邓主任叫住他,心里就有了七八个水桶上上下下。“你想跑到那里去呢?”邓主任道。“没有,我还能跑到那里去。我吃了饭出来随便走走。”挺心道。“随便走走,我看你是不是想跑了。告诉你现在是共产党的天下,跑不掉的。”邓主任声色严厉地喝问道,“告诉你,有人递了你的财料了。好得我压着。”“晓得,晓得,我晓得你帮了我的忙。”挺心笑道。“你既然知道我帮了你,你该不该帮我呢?”邓主任道。“我是个破产地主,如何能帮上你的忙?”挺心道。“怎么不能,只要你出面递些你叔叔材料来,就算是帮我的忙的”挺心道,“我那里去找什么材料,我叔爷的事情,你也是清楚的。”“好呢,只要你肯递些材料,到时候,我把你的成份改成贫农,只要改成了贫农,你就是我们同路人了——告诉你,所有的地主都是要被批斗的,你自己要拿定主意。过两天,我再来找你。”
挺心回到家,心里就在琢磨邓主任的话。老婆见他神不守舍的,问他何事,他只是说有点感冒,人不舒服。夜里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天亮也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吃过早饭,就忍不住问母亲攀文素道,“这年头象我们这些地主怕是要倒霉!”攀文素道,“管他的,好歹现在也跟他们一样了,要钱没钱,只有这条老命。”正说着,就见邓主任到了院子里来了。攀文素心理就开始打起鼓来。急忙对宋小小道,“农会主任来了,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待见这挺心急忙迎了出去,和那邓主任,又在院子里面,耳语了一阵,两个人就出去了。心里就有些不安。因道,“不知道有何事情?”宋小小道,“反正我们什么也没有,怕什么。”
挺章解放那年20岁,自父亲和哥哥被关进乡里面,那农会也是三五几天的来罚金。家里累计的钱财如何禁得住这没完没了的罚款;早已经是山穷水尽。这日挺章和金兰,还有戴得贵,正在商量说容集大概不会有什么事情。“农会查了这么久,也没又查出大的罪过。”挺章道,“即使有些不是,无非就是罚款,这年头,钱去人安乐。农会的表姐头些天给我递信说父亲和大哥应该没有大的事情。”。金兰道,“这就好,这就好。”正说着,有人敲门。挺章忙开门见,正是表姐。表姐也姓王,叫王挺惠,原本是外姓王,后来在清明会上认了祖连了宗。小时候家里穷,没事情就喜欢到家里来跟挺章学习读书认字。农会成立后,就在农会里作个笔录员。挺惠见挺章就道,“这才是知人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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