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了些钱,医生最终说要锯脚才行。我的意思就是向你借点钱,给他医治。后来听说,你都被他们问起了。也没来找你了。”国香道,“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扬老师又道,“没想到,老大得知我没办法借到钱,他自己也就不愿接受治疗了。”国香问道,“怎么不去医治”扬老师道,“我那老大很懂事请,他觉得我是被打成右派的。一大家人,现在就主要靠爬煤山,又不比得往年有点生意,现在光靠洗点煤来养家吃饭。如何来钱医治。再则,锯了脚,娃娃这辈子怎么活。没有了腿,那还不如死。他自己说他好歹就这样了。老天爷让他死,那是命中主定的。那也没办法。万一老天爷开眼,又好了呢?”听罢,扬老师也不禁老泪纵横。在一旁的国香,也不禁长长叹了口气。扬老师道,“也好,我让他去医治,看他才18岁的份上,同情他,既然这么说,我也不管他了。实际上,我也没有钱。”国乡问,“现在怎么样了。”扬老师道,“上个月死的,还不是一把火烧了。哦,现在家里就少了张嘴巴而已,销脱了个有病的祸患。”说罢,杨老师又问及牢房里的情况,胡国香也详细说了其中的经历。两人禁不住唉声叹气,说现在这么多的朋友都被捉进去了,日后哪里去找这么多的生意场的朋友,也不知道日后的生意如何做。杨老师又问了小郭的事情,胡国香只说不是很清楚。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杨老师起身告辞。送走了杨老师,胡国香又和挺章说起小郭来,顺便说到邓老师,挺章就提起她女儿了。国乡道,“邓尚稀借了小郭这么多钱,也没听邓老师提过。”挺章道,“她现在肯定不会理会你小郭。过去你有点钱,还要来找你,你现在都倒霉了。她自然不会管你了。那些钱是小郭私下里借给邓尚稀的,那邓老师表面上装着不知道,背地里也不知道那邓老师如何在教导的。”父亲道,“我听有些茶友告诉我,邓老师在背后,说小郭走路两肩膀有些起伏和摇晃。老运不好。”母亲道,“他既然这么会看象,看到小郭老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