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香笑道,“这里面的人差不多都这样,这一个多月,每隔几天就提审我,到昨日,他们才说了结我的案子。也不知道以后还审问不?现在就是晚上有些咳嗽,还有就是这个手和肩膀有些生疼,估计被他们倒吊过几回之故。”说到这里,又问家里的状况。“娃娃都很听话你不用担心。就是被他们罚了些款,饭还是吃得起。”国香听罢叹了口气,道“小郭呢?”挺章道,“情况不清楚。现在不允许去看他。他自己本身是富农出身。”国香还想说什么。外面管理人员就又开始催促了。挺章也只得告辞。
原来,这郭XX和胡国香因为有了罗师傅在中间递信息,两个人的口供大体都对得上。那集讯队里的人再怎么审问,两个人也都只把头几日说过的重复再三地交代;而对那些没有把柄在政府手里的事情则一概不谈。周卫东等人也就此准备做罢,于是参考了两个人的出身,给胡国香判了一年,而郭XX则给判了二年。总罚金3000元钱。谁知道,胡国乡在里面呆了半年,就时常吐血不止,那周卫东等人见胡国香一身尽是骨头,病情一日重似一日,恐怕再关押下去,胡国香也许会死在牢里面。忙让挺章凑齐罚金,就好放人回家。只说是监外在执行半年,余下的半年时间内,要求胡国香随传随到。那挺章听说只要交齐罚金就可以接当家人回家,自是不敢怠慢。忙交齐了罚金,把胡国香接了回来。
隔壁的龙老婆子见状大声道,“二哥,你怎么头发全白了。又这么瘦。”国香笑道,“那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会不瘦。”龙老婆子啧啧咋声不止。
这晚,一家人都很高心。挺章只劝国香在家中静养一段时间。又说,还有1000多块钱在手里。加上外面的帐,还是有将近2000元钱的,现在只消国乡在家养病,等过了这段日子,日后再做另外打算。
一时候,又有亲戚朋友得了消息,来看望。其中那位扬老师亲自上门来还了些钱。两人好久不见,说了各自的情况。因说到那洪大爷,临死的时候,说有二十年后来还所欠的钱时,国香忍不住掉泪。难受了好一阵子,只道,“洪大爷,说这么重的话,叫我如何受得起。”扬老师也是禁不住悲泪,说到自己的近况,扬老是更是唉声叹气,道,“只到自己没有事情做,一大家人,连他在内就有6张嘴的。实在没有办法,现在自己也只得去了县城外的‘矸子山’洗煤为身,我那大儿子,经常帮着我在煤山附近洗煤碳,刚开始就喊脚痛。我想可能经常爬煤山,洗煤。脚痛,可能过几天就会好。没想到,到医院去看,原来感染了碳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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