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爷,你也不必悲伤,来日方长,机会还是有会的。一个人,一辈子,那里会没有些三灾四难的。很多事情,是冥冥中已经有定数的。”洪大爷听罢,道,“二哥这话说得有理,想来必是这个理,要不然为何我其他几个小老婆都不等,偏偏等她呢,等她,她又没有来。以至让我也误了最后飞机,这世界上,可见女人多少误些事情的。”说罢,又叹了口气道,“想必正如二哥说的,真是命!想想从监狱里出来时,我可以不回来的,留在上海,也许不至于今日。我又选择回原籍,当时,想到有自己的亲姐姐在家乡,可以互相照料。那里知道,回来的时候,他竟然和我划清楚界限了。这么多年,也是没有来往了。”洪大爷捋了捋乱糟糟的胡须,呷了一口酒,道,“民国的时候,我每年不知道要从上海寄多少钱财与她。到如今,哎!”胡国乡道,“现在不比往日了。过去你富贵,现在你是国民党特务,被批斗的对象——这种姐姐,不来往也罢。”“是啊,客走旺家门,象我这种门庭,亲姐姐都不愿意走,想来也是正常的。”说罢,不再饮酒,只道舀饭来。胡国香道,“还喝些酒罢,醉了就在这里歇息。明日回去。洪大爷道,“这怎么行,我如果在外面歇上一晚不回去,乡下那些人就该说我跑了。第二天回去,他们又来理麻于我,少不了,又有一番审问。”国乡听罢,也知道他是受管制的,如果一夜未归,又会多些麻烦的,便不再相劝。饭毕,洪大爷坐了一会而起身告辞。胡国乡忙又舀了一罐盐于他,送了3斤粮票与他,道,“洪大爷,你今天帮我些了这么些春联,我也没什么东西给你,就拿3斤粮票当做酬谢。”洪大爷,道,“按理我都不该收你的什么了,这些年还不是好得有你们这些生意场上的朋友帮忙,坐茶馆,都是你们在开茶钱,尤其你二哥,也是隔三叉五地请我吃饭,我已经是感激不尽的了。今天不过是我洪某人帮你写几个字,那里称得上帮忙。你又送我这粮票,我是万万不能要的。”胡国乡道,“你的情况,我是了解的,你也不要客气。”说罢,又抓起他的手,塞进他的手里。洪大爷只得说了声谢谢,就出门了。
说起洪大爷,具体出生的年月已经不知道了,据说是14岁出去当兵。后来打日本,立了军功。渐渐得到了提升,混进军统做了特务头目。49年临解放那阵在上海,帮蒋介石负责运金银去台湾,因为自己小老婆没及时赶到,自己也因此误了最后班机。当场被解放军捉了,在上海坐了5年牢房,刑满释放后,因没有什么亲戚,自己就要求回到原籍。因为自己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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