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这些年牟利不少。赚钱之后,他也就买些紧缺的东西回老家,给乡下的那一大家子人。
这几日,郭XX因在成都得知内江那边的朋友手里有些糖精,自己从没经营这糖精,也不了解行情。就回来透露给了国香。胡国香忙道,“你不要那些东西,我要。过几日你带我去。”两人于是商量同去。两人自去按约去了内江不提。
这里,挺章依然在家喂了些鸡,一大早,就把鸡拿到农贸思场去买。碰巧,这日,兄弟国贵进县城来赶场,想借几尺布票,自己哥哥不在,也只得跟嫂嫂说了。这挺章只道,“你哥哥不在,有些东西,我就不知道放在哪里的。再则,我们在城市里,什么东西都是要花钱去买的。作点小买卖,也是不容易的,仅仅能够糊嘴巴而已。还常常背着着‘投机倒把的罪名,不知道那天倒霉呢。”这国贵,进县城赶集市,动不动就以自己在乡下贫穷为由,向自己哥哥国乡借这样借那样。借了,也没说过“还”字。时间一长,这国乡又垮不下情面来向自己的兄弟讨要。挺章对此非常不满。常常埋怨丈夫不放纵了自己的兄弟。今见国贵又来借布票,心里便已经不高兴,忍不住说了自己困难等语,待要一点不借,又实在辱没了这亲戚的情份,最后只得道,“我身上有一尺布票,你就先拿去吧。”那国贵见嫂子不愿意,又当面说了一大堆困难,就想今天恐怕没想头。倘若自己的哥哥在家,自然好说话,这嫂子是外姓,隔了一层的,不愿意借,就算了。又听她说,有一尺布票,也就先借来再说。不得已,就接了这一尺布票来,心中还有些怨气,也不吃饭,便告辞说去妹妹那里借点。挺章也不挽留。
到了月底,郭XX去了成都没回。国乡单独从内江回来,带回了200斤粮票,和一些糖精。因为身上有货物在身,也不敢在县城的车站下车,惟恐被守候在车站的认得自己的市管会的人拿住,只得在县城外十来里路远的XX车站下车后,又沿着小路,并从河对岸的小路绕回家。
国乡回到家,就把粮票分成5份,分别用纸包好,就藏在后面厕所的石头缝隙里面,又将这糖精分成了许多小包,放在屋里;每日就拿些小包糖精到茶馆里去买。彼时,县城里国营商店里的糖精贵得惊人,许多粑粑店都用不起,只好称白糖和面粉制作包子或者馒头。现在茶馆里出来的糖精比国营店的便宜几十倍,于是,满县城的耙粑店一下子都改用糖精,不再用用白糖,利润也就突然翻番。县城里的投机分子又都纷纷来茶馆里,倒卖这东西去区乡,惹得这区乡,甚至公社的市管会也不知道那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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