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脚步声传来。
“母亲,二郎怎么样了?”
大老爷钟守业才下朝便被蹲守在宫门口的小厮给拦住了,一路上紧赶慢赶,这才到家便直奔这墨林院而来。
话音未落,二老爷钟守疆也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直奔钟溪澈床前。
“大郎,快去太医院请萧太医过来。”
“母亲,萧太医前阵子不甚摔断了腿,一直在家中养病。”钟守业面露难色,据实以答。
“那就去他家里抬,抬不过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老夫人疾声喝道,毫不留情,见钟守业不动,手中的拐杖便招呼了过去。
想他武安侯何曾在一众妇孺面前受过这等屈辱,然而打他的是生养他的母亲——武安侯府老夫人,纵是颜面扫地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一招手领着两个小厮去抬人了。
不多时,萧太医便被两个小厮左右架着给抬了进来。
他似乎是有些气恼羞愤,但在看见床上躺着的毫无生气的钟溪澈后,也不过是重重地甩了甩袖子。
从一旁的小厮手中拽过药箱,拿出里面的脉枕垫在钟溪澈的手下便搭上手去闭眼号起脉来。
老夫人等人还揪心巴望着,希冀着能从萧太医嘴里听到无碍之类的话来。
然而钟浠宁却是清楚的,哥哥确实病的十分严重,而且十分的诡异,十有八九这萧太医是指望不上的。
并不是她瞧不上这太医的能力,能够被老夫人点名道姓、抬也要抬回来的,必定不是什么浪得虚名之人。
但是按她的猜想,哥哥的病恐怕是个罕见的疑难杂症,而一直为娇养着的皇亲贵胄看病的太医恐怕少有涉猎这般奇症。
而这个世界又是一个扑街作者构建出来的,按照一般的套路,说不定会出现一个性情古怪难相处的神医。
或许这个还不知道在哪里的神医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果然,没过多久,那萧太医便睁开了眼睛,神色有些难看。他伸手扒了扒钟溪澈的眼皮,凑近瞧了瞧,随后又用竹刀抵住他的唇齿,察看了他的舌苔。
望闻问切,一个大夫能做的都做了,然而依旧没有什么治疗方案能够的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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